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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對韓銘所說的家事一無所知,但她還是往前了一步,站在兩人跟前,對來人淡淡的說道:
我確實忘記了很多事情,既然你有故事,也可以考慮再來瓶酒,我勉為其難聽你編個五分鐘。
韓銘對眼下的局勢很滿意,對她往外比了個請的手勢。
沈棠看著已經全然黑下來的夜晚,並不知道外面有什麼在等著自己。
但她已沒有別的選擇。
出生這麼多年,她第一次有種即將死的不明不白的感覺
連對方究竟為什麼執著於她,都不知道。
清冷明月在巷子裡的石磚上鋪出了一層淺淺的白光,看著彷彿感覺今夜變得更冷。
沈棠盯著腳下的石板路在看,幾乎聽不見韓銘的腳步聲。
她忍不住回頭看了看,恰好迎上韓銘等待已久的目光。
韓銘在等著她問出自己的疑惑,比如自己和她的關係,比如
你為什麼不是跳著走路?沈棠終於沒憋住,問出了這麼一句。
韓銘愣了一下,而後笑了笑,溫聲回道:旱魃是永生的形態,和人已經沒什麼區別了。
沈棠哦了一聲,表示明白,兩人之間又沒話了。
反倒是韓銘對她似乎格外寬容,竟然主動開口說道:
你是我的妻子,本來不該有這一世的,但是卻轉生投胎了。
沈棠聽著他口中所說的妻子二字,感覺格外的不舒服。
她眨了眨眼睛,又問道:那兩輩子呢,民政局不能算我重婚罪吧?
韓銘看出了她故意帶歪話題的意圖,心平氣和地對她笑了一下:你在等謝曜靈來救你?
沈棠沒說話。
其實是不想的
這傢伙聽起來那麼厲害,都是非人類級別的戰鬥力了,老謝來了估計也救不了她。
還是別買一送一了。
想到這裡,她最後問了一句:你接下來要帶我去哪兒?
韓銘推了推眼鏡,鏡片反射出一片寒光,青白不似人的臉色讓沈棠看了不寒而慄:
你生是韓家人,死也是韓家的鬼,我自然是帶你回去。
沈棠出了一身的冷汗。
那一刻,她意識到自己即將被活埋。
這樣能行嗎,老陳?
比起鎮子裡稀疏的燈火,城外那座鎮壓白石村的大山下就顯得無比暗。
黑燈瞎火,最適合做偷雞摸狗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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