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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意咬重的幾個末尾音節,謝曜靈差點繃不住自己的表情。
她不自在地偏了偏腦袋,緩緩接道:
如果情況允許,我會過去看看。
儘管她沒把話說死,給自己留了足夠的空間,但就憑沈棠對她的瞭解,知道她所謂的情況允許,那必須得是沒有機會也要創造機會的情況。
沈棠連連點頭,冷不防謝曜靈的下一句話又在此時遞了過來:
現在你可以鬆手了嗎?
沈棠眨了下眼睛,從善如流地鬆開了她的脖子。
但表情裡卻有點不自在。
總覺得,讓對方主動說鬆手,自己有點丟人。
她抬手撓了撓頭髮,緩解自己已經冒到嗓子眼的尷尬:我還以為以為你應該會挺喜歡我主動接觸你的。
下次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可以直接說,不用這樣。謝曜靈緩了聲音,那點不自在褪下了,又將頭偏轉了回來。
沈棠只得乾笑著道歉:啊不好意思,你是不是其實不喜歡跟人有肢體接觸,我
不是。謝曜靈知道她開始胡思亂想了,只能匆匆打斷。
沈棠:啊?
她已經被謝曜靈這麼一連串的話給弄暈了,只能像只大鵝那樣徒勞的張開了嘴,發出自己的疑惑。
謝曜靈見她沒明白,在心裡嘆了一口氣,斟酌再三,脫口而出道:
我只是不想讓你勉強。
沈棠情商線上,秒懂了她的意思。
好半天之後,她慢慢地露出個笑容,雙手環胸,意味深長道:你怎麼會覺得,我是勉強?
謝曜靈被她的話題給問住了,竟然下意識地不知道該不該順著她的內容暗示繼續深思,抿了抿唇,再沒有別的話說出來。
沈棠挽回了面子裡子,既然另一位當事人反應不太大,她也不好顯得沒皮沒臉繼續把自己往外送,只抬手作勢打了個哈欠,往浴室的方向走去,打算把昨晚這頂了一晚上的防水妝卸下來
臉都快裂了。
甚至隱約能感受到,在妝容掩蓋下,那些想爆出來的痘痘彷彿雨後春筍,爭先恐後地想從她臉上冒出頭來。
同一時間。
昨夜舉辦過《女帝秘史》劇組殺青宴的三青酒店前,黃色的條幅橫七豎八地拉了老長,擋住了過往行人們各色探究的視線。
有的緊趕著要去上班,拎著手裡的公文包,過路時裝作不經意的一瞧,彷彿在尋找著今天辦公室閒聊的話題。
有的是聞風而來的粉絲,齊齊聚在樓前,悲痛欲絕的模樣儼然要在這裡原地開一場追悼會,紀念他們死去的青春。
還有的是周圍住的比較近的大爺大媽,帶著孫子早起來散步時,遠遠看見這裡,擔心小孩子被什麼莫名的東西衝撞了,就會在百米外尋路避開,堅決不過來。
林林總總的人來了又走,在內心中對這一場八卦有了自己的判斷:
雲想容最近不是挺火的嗎,怎麼忽然跳樓了?肯定是娛樂圈有黑幕。
那邊昨天死了人,你下班經過時可得小心點,哎喲聽說死的還是個年紀輕輕的小姑娘呢,哎喲什麼?明星?那我可不認得。
一個穿著職業裝,挎著亮紅色包包的女人,在十字路口哼著歌,拿著從包裡摸出來的圓形化妝鏡,理了理自己的劉海,聽見後面傳來的討論聲。
她在鏡子裡見到自己一如既往的容顏,笑得眉眼如月牙般彎起,撥弄了一下耳邊的一縷碎髮,一會兒將它往後挽,一會兒又將它重新放下,好像不知道該拿這撮毛怎麼辦才好。
前方的紅燈在秒數閃爍歸零之後自動亮了起來。
人流如行進蟻軍,簇擁著往前方湧去,不一會兒就將她淹沒在了人海里。
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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