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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況,誰知道夜裡半個人都沒有,又因為導航失靈,迷了路找不回去。
我弟晚上酒喝得有點多,本想敲敲路邊飯店的門,找間衛生間方便一下,沒想到
當時他們三個站在屋門口,敲門半晌沒聽見回應,互相對視半天,心下都覺出點恐怖來,但是敲都已經敲了,只能硬著頭皮等裡頭的人來開門。
但是許久都沒有應答。
就在他們放棄想去下一家的時候,大門忽然從裡面開啟了,露出小半的縫隙,卻不見任何人影。
像是開啟之後等著他們進入的模樣。
幾人面面相覷,身為老大的梁一山試探地往那個方向剛邁腿,黑暗中的那道縫隙裡,倏然冒出一對血紅色的眼睛。
瞬間把這仨夜半敲門的好漢嚇得轉身就跑,跑的慢的那個當場就貢獻了一次自己的屁股,被咬的嗷嗷叫,差點跟不上逃命的大部隊。
年紀最大的那個下巴上已經有一圈胡茬,看著年紀也比謝曜靈要大上許多,但對她的態度卻並未因此有半點怠慢,反倒相當的禮貌。
聽完他們說的話,謝曜靈抬頭看了看被迷霧所擋的天空,從現在的方向看過去,連半點星星的光都瞧不見。
漆黑一片,什麼希望都看不見。
她不緊不慢地說道:這鎮子上,沒有活人了。
旁邊的沈棠一聽,和那三人同時愣住。
那三個小家出來的兄弟在心中暗暗道:難怪這地方晚上人都見不著一個,跟荒村似的,原來人全都死了。
那白天時候見著的人又是怎麼回事呢?
沈棠則是想起了之前的一幕:韓銘那張斯文又禮貌的臉龐,在周遭荒野墓碑映襯下顯得格外詭異,但他卻渾然不覺,只對沈棠做了個請的手勢,站在某座墳前,示意她看向下面那個翻出了土來,露出一口黑色大棺材的位置。
向她說,他們倆人雖生不同衾,但死卻是要同穴的。
沈棠的太陽穴在突突地跳
剛才玩笑般的話語,其實是她撒謊了。
那不是夢,那是真的,她知道,自己向來沒有夢遊的習慣。
而且,許多的細節不似做夢那般,稍縱即逝的功夫就流失掉許多的畫面,最後連忘了內容這件事本身,也會一併被遺忘。
只要順著那畫面繼續探索,她甚至還能辨別出當時驚鴻一瞥,見到的墓碑上刻著的名字:
韓金名。
一個帶了點莫名土氣的,有點奇怪的名字,讓人下意識地聯想到給他起名的人,是不是指著他高中狀元。
但是這並不妨礙沈棠將這三個字,和韓銘聯絡在一起。
這就是同一個人。
謝曜靈的話是什麼意思?
韓銘又是怎麼回事?
沈棠生平從未遇見過這樣的事情,本來這個村子裡荒誕怪異的現象,就已經讓她感到十分害怕了,但韓銘擺出的那副態度,卻隱約讓她感覺到
這一切和她有關係。
但這也太奇怪了,她從來沒來過這個地方,會和這裡有什麼關係呢
疑惑的種子一旦在心底埋下,就會悄無聲息地汲取養分,只等著某一刻時機的到來,瞬間破土而出,茁壯地在日光下成長。
你已經死了。
你居然把我忘了?
你連自己是哪裡人都不記得了嗎?忘本的東西!
無數個看不清面目的人圍在她的身邊,形形色色的聲響在她的耳邊響起,說話的內容如同穿耳的魔音,將她困在其中。
我不是、我沒有
你不記得了,村裡的人怎麼樣把你養大的?
當年你在我家門口討過一餐飯,你是不是忘了?
人群對她發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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