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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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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兒,且中統的也住那兒。”

秋鳳問道:“李士群跟他們住在一起麼?”

阿明道:“他沒住哪兒,不過他常到49號房去,與中統副站長等人商量什麼,但我一概不知。”

阿明話聲一落,秋鳳點了他“啞穴”後,解了警察的穴道,手中匕首劃破他手臂,痛得他張嘴呼痛,但穴道被點,苦於呼痛不出聲。

秋鳳眼裡迸射出兇光,臉上佈滿殺氣,低聲威脅道:“你呀,我問什麼,你如實答,若是答錯,我把你削成‘人棍’!所謂‘人棍’,就是削掉你的四肢。”話說後來,手起匕首落,但聽嗤的一聲,跟著啪的一聲,牆壁上的磚塊,應聲掉落地上。

那人嚇得魂不附體,像雞啄米似的不住地點頭,表示他如實回答秋鳳的問話。

秋鳳壓低嗓門,低聲問道:“你是那街上警察局的人?”

那人咕嘟一聲,嚥下口水,道:“我是法租界……法租界法巡捕房巡警。”

秋鳳聽得詫異,但臉上不動聲色,問道:“你叫什麼名字?你們監視人當中,有沒有其他巡捕房的巡警?”她一邊問,一邊用匕首在他眼前劃來劃去。

那人嚇得全身發抖,額頭冒冷汗,顫聲說道:“我叫張軍。我們執行任務的,除了我們法捕之外,還有其他租界巡捕,還有公共租界華捕。”

秋鳳聽了,心裡一怔,但她面上不露聲色,問道:“為何全城警察局的人監視人呢?”

張軍說道:“近段時日,上海城中屢屢有人遭人殺害,全城的警察和特務抓捕元兇歸案。”

秋鳳故作不知,問道:“你們不抓殺人的人,為什麼在房上潛伏呢?你們在監視何人呢?”

張軍道:“這數日中,巡捕、警備司令部官兵和復興社、中統,以及華捕抓捕惡人,但都徒勞無功,別說抓不到人,就連人影都沒見到!然而,在前幾日,我們頭他接到上面的命令,從今天起,監視秋春他們,或者見到秋春的人回來,不抓捕他們,把人的行蹤向頭彙報,由頭決定抓與不抓捕。”

秋鳳聽了,嗯了一聲,但不言語,點了張軍“啞穴”。

秋鳳拔出日本浪人口中劇毒藥後,解了他穴道,審問了他幾句,可是他閉口不答。

秋鳳不但不生氣,反而嘻嘻一笑。

秋鳳嘻笑中,一匕首殺了警察,以示威脅,可是忍者視而未見,神色自若,不答秋鳳的問話。

秋鳳見他此情,仍不驚訝,嘿嘿一笑,也不逼問,又一匕首殺了復興社的特工,再次威嚇東洋浪人,可是日本浪人仍然神色自若,仍舊閉口,不答她話。

秋鳳仍不惱怒,嘿的一聲,揮起匕首斬斷日本浪人一根手指,問道:“你們住在何處?你們頭叫什麼名字?你們頭與什麼人來往?你若不說,我一匕首一匕首的削斷你的手指,割掉耳朵,再斬斷你的手臂,以及腳、鼻子,叫你嘿嘿……”笑將起來。

那東洋浪人聽得驚恐萬分,顫聲說道:“我說,我說。”說著咽喉裡發出咕的一聲,嚥下口水。

他話音澀滯,不是華音,乃是日本語調。

上海日本浪人道:“我們住在上海極司非爾路59號。我們頭是個女子,她叫什麼名字,我不知道。頭她常常與復興社、中統、軍官交往頻繁,感情頗好,情同手足。我身份低微,他們每每交談,我都沒參加,他們所談的什麼,我一概不知。”

秋鳳嗯了一聲,怒目而視著厭惡的東洋浪人,等他繼續說。

那上海東洋人驚駭當中,嚥了咽口水,顫聲說道:“不過,我們日本浪人住的地方,幾乎一天一換,居無定所。然而,我們所居住的地方叫什麼名字,連我們日本人都不知道。哦對了,頭她腳中了子彈,傷至今未愈,而她那一張臉,常被黑布矇住,瞧不清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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