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九章 (第3/5頁)
視一眼,心照不宣地微微一笑,但不說話。八木青山起身離桌,大踏而步,向樓下步去,而梅鳳卻把錢扔在飯桌上,也不言語,跟他而去。
梅峰喝了最後一杯酒,吃了箸菜,付了錢後,起身離桌,疾步如飛,追人而去。
梅峰一出酒樓,只見八木青山和梅鳳極其親熱地擁抱著互道話別。他倆話別後,各自乘了一輛小轎車,分道而行,向遠方疾馳而去。
梅峰租了一輛黃包車,追梅鳳之車而去。
梅峰之車雖快,但他車所走之處的道上,人頭攢動,行駛很慢,但車還是比人行走快了一些。
然而,梅峰所乘之車,雖比車慢,但是車伕念僱主出的高額錢上,十分賣力,使出吃奶之力,奮起直追,片刻之間,就追上小轎車了。
小轎車行駛一陣,忽然,剎停在一輛黑色小轎車對面,車門開了,梅鳳步下了車,望了一眼“香飄天下”茶樓匾額,款步而行,向那“香飄天下”茶樓走去,而他身後卻跟著他家丁阿劍阿亮。
梅峰下了車,付了車錢,跟蹤梅鳳他們而去。
就當這時,一團白物,勢挾勁風,劃破長空,向梅峰射來。
梅峰驚中不亂,不躲不閃,伸出的手,猶如鐵鉗,橫裡一“鉗”,輕描淡寫地夾住射來的物件時,身子躍起,凌空向那個打射物件之者撲擊而去。
那人的腦勺好像長了一雙眼睛一樣,在梅峰撲擊他時,他左手向後一扔,一團白光,疾如電射,驀地向梅峰面門射來。那人打射暗器後,雙肩一晃,好像穿花蝴蝶一般,在人群當中穿行一陣,眨眼之間,便消失在人海人山之中。
梅峰伸手一抄,接住暗器,向前翻個空翻,身輕如葉,飄落在人群中,展開一手白團之物。
白團之物,並非暗器,而是一團白紙。
梅峰不但不驚詫,反而若無其事。
梅峰定睛一看,只見紙上寫著“跟蹤車,盜畫”五個不大潦草的字。
梅峰看後,撕掉紙條,張開另一隻手指,定睛一看,見手掌上是一團亮晶晶的白玉。
梅峰看後,不禁驚愕,心裡想道,打射白玉之人,真闊氣!看來這人是個十足富裕之人!以白玉當暗器打射人,不光表他富裕,還暗示什麼。他暗示我什麼呢?他冥思一陣,但想不明白。
梅峰把白玉揣在懷中,轉身便走。
梅峰剛走三步,忽然,一隻手搭在他的肩頭上,他不由驚,正欲反擊,但聽一個頗是熟悉的甕聲甕氣的男子聲音說道:“別反擊,是我。”
梅峰一聽,先是一怔,繼而聽聲辨人,辨出了人,驚喜地低聲叫道:“秋伯父,是您呀?”他一邊說,一邊扭頭朝身後之人看。
喬裝打扮的秋春朝他點了點頭,低聲說道:“是我。別說話,快隨我來。”他一面說話,一面邁開大步,向前步去,而梅峰不再說話,快步而行,跟隨其後。
不一會兒,他倆來到離梅鳳小車不遠的人行道上,但不停步,繼續朝前走。
秋春頭也不回,一邊行走,一邊低聲問道:“紙條上寫的什麼?”
梅峰滿以為紙條是秋春打射的,誰知他預料錯人啦。他一聽他這問話,不禁驚詫。
梅峰也不問他什麼,低聲把字條上寫的向他說了,問道:“幹不幹?”
秋春心裡奇怪,但他口上卻說:“幹,當然要幹!”頓了一頓,接著又道,“奇怪?那人慫恿似的叫你盜畫,難道他也是個覬覦古畫之人?”又道,“他教唆你盜畫,恰恰正合我心意。那人,難道是我的知心好友?”
梅峰正待開腔,秋春把話鋒一轉,低聲吩咐梅峰他如何如何的,梅峰聽了,點頭不語。
秋春吩咐後,轉過身去,朝東走去。
秋春一走,梅峰攔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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