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襯衫下拉,露出有形漂亮的鎖骨,那上面還留著昨天晚上的昧痕。
可以咬。他睜著懵懂的眼睛,鬼畜無害的和楚寒江對視。
直到被一股大力掐著腰面朝桌面給按在書桌上時,林也終於反應過來他為什麼會對楚寒江關門感到不安了。
他嚇得雙眼微睜,扭著脖子往後看,楚寒江握住他兩隻手腕不讓他動,林也眼睛瞬間充斥上了淚水,我不去了我不要
明明兩個人已經在一起了五年,無論是prop還是楚寒江親身開發,林也都不該是這副樣子,可他就像天生對這種事有一種與生俱來的怕似的,每次要發生時身體都會止不住地發抖,哪怕接下來的歡愉並不會讓他疼,相反,會舒服。
楚寒江把這歸功於他之前對林也罰得太狠了,讓他產生了條件反射。
果然,楚寒江聽見林也哭著說昨天已經說過以及今早也說過的祈求:不懲罰
這些話與場景已經看見聽見不止一次,楚寒江臉上沒任何不耐,他附在林也耳邊,不厭其煩地輕聲哄他:寶貝,不是懲罰,是我愛你。別怕。
放鬆,一會兒你可以去花園玩兒,吃午餐時再回來。
林也一直哭,不過一會兒剛開始那種害怕的哭聲就沒了,換成了另一種哭聲,他感受到了不是罰,是舒服的。
楚寒江問他:我是誰?
林也回答:老公。
楚寒江又問了凌晨時就問過的問題:老公是誰?
林也就又不說話了。
大二的時候我被老爺子安排出國,向你告了
林也從樓上下來是一個小時之後了,他扶著樓梯下樓,比剛才上去時還要慢。到了門口時,管家像是已經習慣了,門開啟時,他連看林也都沒看,但他還能聽見旁邊硬忍著卻怎麼也忍不住的哭嗝,雖然只有一點氣音,但仍然能聽出來這個年輕人有多可憐。
林也走到自己的鞦韆上,坐在上面,輕輕搖著,非常安靜。管家站在了他身旁稍後的位置陪著他,哪怕是刻意不看,餘光的視線也自然會落到鞦韆上的人身上,他發現,林也剛才上樓時的衣服已經換掉了,此時穿的是居家睡衣。
再往上看,林也一半的側臉也能被看見一些,管家的視線只迅速地掃了一眼就挪開了,果然看見了那眼尾紅了一片,睫毛都還是溼的。
秋天了,有些樹的葉子已經開始變黃了,林也抬頭看著被微風颳得亂動的樹葉,眼睛眨也不眨,看起來好像是在數遠方的樹上到底有幾片葉子。
他努力睜著眼睛,等數到一百多片的時候,可能再也受不了眼裡的酸澀,還是沒忍住輕眨了一下眼,但這一眨,就得讓他重新數樹葉了,他也不煩,果然又重新數了起來。
直到管家輕聲提醒他:林少爺,這樣對眼睛不好。
林也又這樣數了兩次,才像是聽見了管家的話,點了點頭,說:他管我很嚴。我要,聽話。
與其說這是在說給管家聽,倒不如說他在自言自語。他聲音本身就不大,這樣小心翼翼地說話時,只讓人覺得於心不忍,但管家就猶如沒聽見這份可憐,目不斜視,也沒接話。
過了片刻,林也站了起來,鞦韆由於他的動作在身後輕輕搖著,他走到了花叢裡面,認真地看著那些花,或粉色或紅色,每一朵都很漂亮,他又開始盯著花瓣數了,但這次不用一直不眨眼睛了。
數花朵花了大半個小時,花園裡花很多,離數完還有很長時間,林也終於像是玩膩了,轉移了陣地。
最近他一直都喜歡玩飛機模型,能讓飛機飛翔的遙控器是他觀察時間最長的,小巧,還能讓飛機在空中得到自由。
昨天來花園時,他把玩具放在了自己的秘密基地,林也在這裡玩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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