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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義氣的代價 (第5/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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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說他們五個人作案,但是你說還跑一個,你兒子全撂了,都說全他乾的,他別人他不承認,你兒子全承認了這個事兒。

喬四一瞅,能不能讓我們見見孩子?

沒問題,四哥,如果孩子能改口,大夥兒五個人談一談,這個事兒還能壓一壓,事不算太大,但是他一個人扛這個事兒在這,先見孩子再說。

此時幾分鐘之後,焦元南在屋裡面單獨關著。

焦殿發和喬四兒去見他,所長也跟著。

喬四一進屋,焦元南一抬頭:“爸,四叔。”喬四一瞅,焦殿發講話了:“不是你瘋了?那他媽你五個人乾的事兒,因為啥呀,幹啥你承認吶,你虎啊。”

有第一次,可能焦元南有點兒僥倖,第一次他把事兒都攬了,喬四幫他擺平了,待了幾天,十五天對吧?

這第二次,他也是講究,把事兒全攬了。

焦殿發一問,焦元南就把這事兒說了:“爸,都是我乾的。

這把焦殿發氣的,你說你虎逼呀你,人家所以都告訴了,把這事你們幾個分擔一下子問題就不大,你自己全扛著,事兒就大了。”“爸,真是我乾的。你說你,你難為別人幹啥呀?都是我乾的,爸,你就幫我辦吧,能擺就擺,不能擺我就蹲。”

喬四一瞅:“這小子他媽的還挺講究,你可想好了,我未必一定能幫你辦成,你整不好你得進監獄。”

“四叔,我想好了,就是我乾的。”

焦殿發氣的不行,勸不了啊。

這是頭一天晚上的事兒,他們就從屋裡出來了。

這時喬四講話呢:“李所,你看看咋整?這個事能不能讓他們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啊。”

李所說:“你這麼的,我上樓上跟受傷的家長商量一下子,他沒來打電話,我看看咋個意思。”

喬四講話:“那你快點兒吧。”

老李上樓上去了。

老李上樓上打了二十分鐘電話,下來見著喬四還有焦殿發:“不好意思四哥,對面這個孩子家長不簡單,人家腳跟兒挺硬的,他母親是一箇中層幹部,不說他父親厲害啊,他父親是咱們哈爾濱的一個廠子的副廠長兼工會主席呀。而且他爸那邊不同意,嚴查不說,他爸還找人呢。”

喬四一聽:“找人兒了?找誰啦。”

李所長說:“我剛剛問過李局長,找他了。”喬四尋思一尋思:“你這辦公電話能打嗎?”“可以打。”

喬四拿著所長的電話就打給李正興。

李正興剛到家也沒多長時間,“喂,老四啊。李哥,咋回事兒啊?我這個大哥焦殿發的兒子這個事,我聽說咋的,對面說挺有背景啊。”

“哎呀,老四啊,這麼跟你說吧,對面的孩子的父母,也找人找我了。你說這幫小子又是傷害,又是重傷,又是搶劫。正常要是普通家的孩子沒啥事兒,但人家他爸也挺有實力,也手可通天,這麼說吧,我也使不上勁了。有人找關係給我施壓,老四看著辦,是這小子一人扛,還是五個人平攤。

這邊撂下電話。

喬四對焦殿發說:“發哥呀,沒辦法了,我李哥那邊也挺為難的,你看看不行,你勸勸孩子吧。他要把這事兒往別人身上推呢,他就能輕點兒。他要不推,那他肯定得進去。”

這頭焦殿發跟他媳婦勸焦元南整整兩天,當年派出所都說了,只要焦元南改口,交代的筆錄都能撕,重新做都行。

但勸了兩天,焦元南就是堅持說就我乾的,我主犯。

最後在一九八五年的八月份,焦元南被判了兩年。

張軍屬於二號人物,判了一年半。

王福國跟林漢強兩人一人判了一年。

有人問那劉雙呢?劉雙當時跑了,後來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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