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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對兩面宿儺確實是有用的。

——如果兩面宿儺做惡，就和他同歸於盡。

這是她在五條悟面前發得毒誓，她一字沒差轉述給了兩面宿儺。

如果兩面宿儺還在意她的生命。

兩面宿儺果然是在意的，如果他自己的行為對千森帶來傷害，對他來說是絕對無法原諒的。

當然，兩面宿儺也只是用這種說辭去威脅成海千森不要去冒險，並不是真的要殺了虎杖悠仁。

“你要是因此受傷……”兩面宿儺依舊神色不愉，不肯鬆口。

“我是真心的！”成海千森就怕他產生不必要的誤會什麼一樣，大聲道：“不是報復你！我的命就這一次，所以更不會不顧危險衝動行事！”

“兩面宿儺，我等不了你繼續在虎杖身體裡了！你得徹徹底底屬於我才行！”

之前在生得領域，她全部坦白時，說過了她那時的行為全是為了在最後為兩面宿儺造成報復。兩面宿儺害她在平安京那麼慘，雖然她會復活，但每次死是真死，疼也是真疼，兩面宿儺完全不顧及她死活的對待過她，就算後面他稍微轉變了，對她也沒幾個真心。一心想回家的成海千森，只想好好報復他一頓，事實是，她成功了，但也把她自己坑了。

並且自己在回來後，逐漸在那種煩躁不安中，發現自己對兩面宿儺產生了莫名其妙的感情，那種莫名的思念和依賴來得特別不講道理，讓她心慌到極力否認。甚至想快點用談戀愛這種方式來沖淡對他的感情。

但這種否認，都在重逢後化為烏有了。

且兩面宿儺對自己做過的事情沒有狡辯反駁，他都承認，所以他理解成海千森對他的報復心理，和想要回家的想法。

在成海千森的觀念裡，對兩面宿儺不當人對待過後，她在最後深刻的報復了他，所以兩個人之間算是扯平了，誰也不欠誰了。

過了一千年了，再大的火氣都隨著時間消散了，被成海千森戲弄了感情的詛咒之王沒有責怪她的想法。

他平等的蔑視萬物，但少女終究是凌駕於萬物之上。

兩面宿儺看著她，少女向來有話直說，在不需要繼續撒謊的現代，她更會直白的表達對他的喜歡，對他的不滿，以及毫不保留說出“同歸於盡”這種危險發言。

所以在某種程度上來講，兩面宿儺已經輸了。

“時間到了。”

揪著他衣領，一臉生氣的成海千森，“？”

他臉上的咒紋逐漸消退，屬於少年乾淨純粹的眸色浮現上來。成海千森心頭一驚，連忙鬆開揪住他衣領的手，還沒從他懷裡爬起來，虎杖悠仁的意識已經迴歸了。

成海千森：……草！

要不要這麼尷尬。

在生得領域裡圍觀了吵架的虎杖悠仁現在一點都不想這一分鐘過去，他甚至希望自己識時務的暈過去，把身體的管理權暫時交給兩面宿儺，讓他和成海千森用來解決矛盾。

雖然聽見他說要殺人的時候，虎杖悠仁急的想把身體控制權要回來。

但五條悟說得對，成海千森真的可以束縛住兩面宿儺。

虎杖悠仁飛快的鬆手，從少女床上翻下去，足足後退到中間的位置，把頭埋低道歉，“對不起，成海同學！要不要我現在先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