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初露鋒芒 (第2/3頁)
秒鐘裡做出什麼瞻前顧後、兩全其美的動作。
面對著最後一條大蝮,齊緣無奈困窘,然而,就在他自己都以為事情已黔驢技窮時,那個導演了這一切的小白突然在豬圈邊發了話,“蜻蜓點水。”
蜻蜓點水四個字進入齊緣的耳朵後,迅速讓他有了一種醍醐灌頂之感。小白所說的蜻蜓點水是什麼,齊緣不知道,但齊緣知道自己爺爺所教給自己殺豬的七星殺中便有這樣一招,是用來給豬放血的刀法。
那招蜻蜓點水雖然是不入流的殺豬刀法,然而訓練的過程很怪很苦,還分三個階段。至今他還記憶猶新。
兒時,他爺爺訓練蜻蜓點水刀的第一步是先找一隻南瓜,在上面以十筆畫個碗底大小的圓圈,讓他以殺豬放血的尖刀,在圓圈上不停的戳。
“不行不行,還不夠啊,再來。”
一直要練習到能夠一刀戳中南瓜上的圓圈,且戳破貫通才成。
第一招練後,齊緣爺爺在南瓜上畫的圓圈越來越小了,到最後只剩下拇指肚大的一個點兒,依舊要求他一刀必中。
再到後來,齊緣的爺爺將南瓜越放越遠,最終遠道要求他必須擱著十步距離,以投擲的飛刀命中才算數。
在第二階大成後,齊緣的爺爺又出了更加刁鑽的題目,他在南瓜上畫出一個圓點後會將那圓點調轉向齊緣看不見的另一面,而後要求齊緣飛出的放血尖刀,必須在穿過南瓜後從另一側他看不見的那個圓點中鑽出來,不偏不倚才算好完成這三個階段。
齊緣用來給豬放血的蜻蜓點水,才算是真正大成。別看這蜻蜓點水,沒有刀行,只有刀式,卻身負奧妙。
因為如果想扎中畫在南瓜背面的那個點兒,則勢必要有能穿透兩層南瓜皮囊的臂力以及預判能力。
所謂蜻蜓點水的招數刁鑽古怪,但在煉成後,人能夠在尋找牲畜的大脈,並以擊斃命之事上做到了如指掌,遊刃有餘。
可本來用來戳豬戳南瓜的刀法要用來殺蛇,彷彿異曲同工,實則千差萬別。而且蛇距離孩子那麼近,也實在容易誤傷。
綜上思慮,齊緣心中本一萬個不願動刀,但現實畢竟是殘酷的。
眼下他確實已經沒了別的化解辦法,便只能硬著頭皮順著小白的提醒出手。
無奈中的齊緣幾乎在最後一秒時,將右手的刀略抖出一個刀花,擺出擲刀式,隨後使出渾圓的勁力,向著那正要咬向孩子的劍歌檔蛇猛地送出。虎頭匕首脫手後,如蜻蜓般前進,在空中激起了一陣凌厲的響聲,白光掠過,劍歌檔身首分家,濺出猩紅色的血液,齊緣投擲出的白刃,斬斷舌頭後,與豬圈牆壁上發出清脆的撞擊,旋即跌落在地。
咕咚一聲使出全力的齊緣跪在地上,腳下那狠狠踩著的大蝮也在重壓下歌巴巴爛了頭顱,漸漸停止了掙扎。
後怕中,齊緣本能的抬頭望向了豬圈的牆壁,望向那城裡人小白站立的地方,與那惡毒的女人再次四目相對時,齊緣發現這女人的臉上帶著一種興奮的笑,彷彿發現了寶藏般的表情。
“齊誠果然沒有看錯,你很優秀,只是還缺歷練。”
“瘋子,混蛋。”齊齊對於小白的印象惡化到了極點,更決定等身體恢復過來了,便爬出去好好教訓一番這個胡亂害人的狐狸精。
“這只是對你進行的一個測試。”
“測試什麼。”
“你會知道的,相信我那些殺不死你的東西,只會讓你變得更離奇。”
小白莫名其妙的話,聽得齊緣雲中霧裡,但他舉起懷錶的動作,卻讓齊緣明顯感覺到了威脅和懼怕。
這女人每次舉起手中的懷錶都沒有好事,所以下意識中齊緣便凝神戒備著,又會有什麼東西從暗處竄出來傷人。
齊緣的應對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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