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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白玉駒”現身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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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陸續驚叫,“我操,烏騅馬。”

烏騅馬是個什麼玩意兒和講究齊緣不知道。但他看見在殘陽霞光中,被把是雙手捧在掌心的蟈蟈,除了腹部,通體烏黑反光,宛如水墨畫描繪出的一般。而且那蟈蟈的兩顆眼睛出奇的亮,既如夏日裡的星光絢麗,這蟈蟈黑的太特別了。他不是那種年老體衰後的烏色,而是天生的齊色。讓齊緣這樣的外行看著都忍俊不禁,並暗自感嘆了聲好東西。齊緣都感覺到好了,更不用提那些深通此道的蟲把式。

所以當那隻稀罕貨一亮出來,貫昶和其餘蟲把式,便立刻開始了七嘴八舌的討論。“雖然沒抓著白玉駒,但得到烏騅馬也算是不虛此行啊。”

“去年老王頭在曲陽城鬥王店外得了這麼一隻,直接換了個212。蟲把式經論烏騅馬的模樣很讓沙衛兵得以享受,但沙衛兵的臉色不管怎麼變化,他一雙眼睛卻總是在盯著他前妻梁紅花手中的那隻蟈蟈葫蘆。齊緣很明白沙衛兵此時的心情。雖說烏騅馬是罕品,但也比不上被蟲馬是傳到神乎其神的白羽駒。

因為誰能得到那蟲,誰便是這一季的冠軍。失敗的人,身體不痛不癢,卻會在接下來一年中都抬不起頭。

在沙衛兵凝著黑頭觀望時,他的前妻梁紅花卻帶著不陰不陽的表情閉口不言。等沙家那邊的把事平息了興奮,這女人才緩緩舉起手中的蟲葫蘆,伸出半寸長的尖指甲,優柔造作的輕輕擰開。在起葫蘆的過程中,梁紅花開口,用自鳴得意的聲音衝那葫蘆道,“乖娃子,出來讓叔伯們看看。”

隨著梁紅花的話,一根長長的蟲鬚子漸漸探出了葫蘆的風口,麻雀雖小,五臟全,蟲兒不大眾人觀。那些蟲把式望眼欲穿的白玉駒,終於從梁紅花的葫蘆裡緩緩的爬了出來。白玉駒剛探出兩根鬚子的時候,齊緣便從空氣中聞到了一股奇怪的香氣,那香氣有些像花露水,但是更淡,有些像洋槐花,但是更濃。齊緣嗅著那味道,想來想去,莫名其妙的感覺,這味道似乎與山鬼身上的體味似有幾分雷同,而也在那一股味道從葫蘆罐裡飄散出來的時候,這保德宮的院子裡竟又起了一幕寒景。保德宮院子裡放著成千蟈蟈籠子,螟蟲響聲此起彼伏,從不間斷,可當著白玉駒的香味兒飄散出來。那千百的鳴蟲竟然同時停住了。陣勢轉瞬進階沉,就連剛才威風凜凜的烏騅馬,也彷彿感受到什麼威壓般收了身形,匆匆爬回了沙家的葫蘆裡。

香味和蟲須之後,白玉駒探出了腦袋和身體,齊緣和眾位蟲把式,才正式望見了那罕見的生靈。白玉駒蟲如其名,渾身上下通體白色,無雜,宛如羊脂玉雕刻的藝術品。白玉駒的母蟲比公蟲略大,兩隻蟲子出來時,竟然是公抱母背親密無間,如膠似漆的。這蟲子最讓齊緣驚愕的是,它果如貫昶所描述的那樣,在腦頂上生了一隻獨特的天眼。

而那居於白從額頭正中的一個紅點兒,也是這蟲子身上唯一的一丁點異色。雌雄抱對兒,額上三眼,身有香腺,一出葫蘆,百蟲噤聲。這樣的東西不光折服了蟈蟈和蟲把式,也折服了齊緣,徹底讓他明白這一對蟲子確實擔當得起蟲王加冠之稱。

“花姐,牛逼啊!”

野採爆出了冷門,一貫好手段的沙家失了準頭,向來示弱的梁家卻撞了大運。面對著既成事實,沙衛兵氣憤不甘,卻又無可奈何。梁紅花和他的手下則自鳴得意,興奮無比。

得手的女人在小心翼翼收起那一對白玉色的蟈蟈後,便高興地將齊緣的三伯叫了過去。一連要了十幾個大菜,又給手下兄弟們要了啤酒做慶祝。

梁家得了寶貝,興奮的有理。沙衛兵作為一家之長,露敗相也不太合適。於是,為了提振士氣,凝聚隊伍,這位梁紅花的前夫又叫來了保德宮跑堂的劉大河,向他要了更多的硬菜,更多的啤酒。

隨著菜品上桌,蟲把式們再次開始了空前的喜悅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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