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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迷案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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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三伯,卻異常的沉默寡言。而且齊緣回想了一下,又想起在沙衛兵昏睡的屋子裡時,他劉大河便已經一反常態,極少言辭了。

齊緣對三伯挺上心,再加上這位三伯今日的表現實在是怪異,故當保德宮的人散去後,齊緣並沒有回自己的住處,而是在先行打發走貫昶後,快步追上了劉大河,碰面並打過招呼,齊緣問自己的三伯,“伯,我見您今天愁眉不展,是不是有心事啊?”

“沒有,就是太乏了。”

“哦,那你好好休息。”齊緣聽過三伯的話,有些無奈,可也只能回頭。不過就在他即將離開的時候,劉大河卻突然又叫住了齊緣。

劉大河表情猶猶豫豫的,在齊緣走回到他身邊後,他告訴他,“緣兒,等等,我有東西給你。”

說話間,三伯轉身進了自己屋子,等他出來時,手中多了一卷膠帶紙。

“拿著。緣兒,睡覺的時候,拿膠帶紙把窗戶縫隙封嚴,門也一樣。”

“是為什麼哦?”齊緣望著三伯塞進自己手中的膠帶紙,莫名其妙。劉大河嚴肅的臉色變得更加猶豫,他只是告訴齊緣,“嗯,防賊,你照著做就是了啊。三伯不會坑你。”

齊緣這位三伯的解釋太過粗糙牽強,真的連掩蓋都算不上。但是他沒有理會齊緣臉上的懷疑,只是在拍了拍他的肩膀後,便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又反鎖上了屋子。

劉大河在進屋前,齊緣觀察到了一絲可怕的希冀,他發現劉大河的眼光含著晦氣,像極了那些被齊緣捆綁過的待宰的豬,充斥著滿滿的絕望。

拿著膠帶想著三伯那怪異的表現與眼神,齊緣挪回了自己的房間。剛進門,他又看見貫昶拿著飯粒在餵食那隻火焰駒。經過這一整天的折騰,齊緣已累到不行,但他還是將膠帶扔給貫昶,衝他吩咐,“哎,先幫幫我,用這膠帶紙封好門框。”

“哎,為什麼呀?”

“防賊。”

“膠帶紙能防什麼賊啊,我看啊,也就是防防蚊蟲什麼的。”

“蟲子?”齊緣聽著貫昶,隨口的抱怨,心中卻是一陣認真。是的,拿膠帶紙貼門框防賊,這也太荒唐了些。但若說能夠防止蚊蟲或者老鼠,卻是有道理的。但什麼樣的小蟲子能夠讓三伯透出那種畏懼的眼神呢?齊緣不可能知道這其中的答案,他三伯不說,也一定有自己的道理。不過即便如此,齊緣還是莫名其妙,由此想起了那沙衛兵脖頸上出黑血的傷疤,想起了那種被蟲母高高舉過頭頂的造型怪誕的蟬蟲。“貫昶,你是蟲把式,知不知道蟬蟲的事情。”

“問這幹嘛?以前的師傅只說那東西應該是眾山上的毒蟲,誰碰見誰倒黴,不過好多年都沒人碰見過了,連具體長什麼樣都沒人記得了,想必早被百草枯和霧霾滅了。”

“嗯,有道理。”齊緣回想著老家的劍歌檔,縱然依舊感覺困惑,卻也沒再多問什麼,迷迷瞪瞪睡了個合一覺後,齊緣被一陣劇烈的敲門聲驚醒。驚醒後的他起身開門,卻看見自己的二伯面色嚴肅的看著自己。向來看齊緣不順眼的劉疤頭瞪了他一眼,說道,“帶上那個昶子去大院。梁家人和沙家人商量,結果出來了,要公佈。”

“明白了。”劉疤頭說完話,扭頭走人,隨後齊緣拉起罵罵咧咧的貫昶在七點前到了保德宮的大院裡,保德宮的大院裡正門緊閉。齊緣放眼望去,發現所有蟲把式已悉數到場。保德宮的人也基本滿員。只是不見掌刀的老爺子齊忠。

一眾人大院坐定後,梁紅花那女人首先站起來,帶頭衝所有人彙報了情況。而透過她的嘴齊緣才知道,丟蟈蟈的事情,又朝著複雜且不可控的方向發展了。

梁紅花首先告訴大家,經過昨天一夜的搜查,他們在保德宮沙家人的住宅下發現了他用於盛放白玉駒的蟈蟈葫蘆。

不過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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