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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白玉駒失蹤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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術含量的事情便是牲畜放血。走紅刀時放血難,是因為豬、羊等大牲畜在死的時候會深陷驚恐,產生毒素和血液沉積。那些東西如果在屠殺時放不乾淨,都會停滯在肉內,影響肉的口感,變成俗稱的死肉。

為了解決放血的難題,走紅刀的師傅下刀必須穩而快。而且針對此下,齊緣的親爺爺還曾教導過他一個密招,是下刀前先以獨特的手法在牛羊,特別是豬的脾臟處給上一掌,以助排血排毒。

這其中的原理。齊緣的爺爺講過,是因為脾臟是儲血和排毒的器官,主金。人也好,畜生也罷,心驚肉跳時,血氣毒素都會凝結於。所以一掌打正,便可讓牲畜原本因恐懼而欲絕的血毒四散,下紅刀的時候,才不會產生死肉。

“打脾最痛了。我這一掌下去,痛苦程度真不是一般豬能忍的,甚至豬挨刀子的時候,都沒有擊脾時叫的那麼慘。不過你們放心,脾不是啥要命器官,我手上有分寸,絕傷不到命。”

齊緣一番話,有理有據,但聽的人冷汗連連,蟲把式裡當即便有人提出異議。

“大兄弟,你也忒黑了,這人和豬能一樣嗎?”

“不一樣啊,人的身體素質還不如豬呢。我小時候打架,只用一根指頭的力道擊脾,便能讓人痛到齜牙咧嘴。所以如果沙衛兵裝醉,我一指頭,就能把他捅醒。”

說完話,齊緣再不磨嘰。他一中指猛戳了沙衛兵脾臟的位置,力透肋骨。伴隨著這一指頭,沙衛兵的啤酒肚和胸部瞬間凹陷了一個大陷,併產生了如水樣的波紋,在波紋消失後,被齊緣捅過的地方,立刻起了一個紅中帶紫,紫到發黑的指頭印兒。

“我去,這樣還不醒啊,看來真是爛醉了哈。”

“怕是你放水沒扎準,他不夠疼。”

“胡說,要麼你也挨一下試試。同樣的地方,同樣的顏色看你叫不叫。”

在眾人七嘴八舌的議論中,齊緣卻盯著沙衛兵脾臟上的指頭痕跡,默不作聲。與此同時,他心中感到費解,乃至於驚顫,其實齊緣這擊脾的手法還有一個副作用,他沒有和人們說,那就是這一招用在人的身上。還附帶有解酒和醒神的功效。

當年,在齊緣爺爺教會他這招後,又曾經與齊緣特別提到過,“脾臟是人體過血的大脈,周遭又有神經,故而如果這招用在人身上,可以加速血流,立解大酒。”

故而依照擊脾掌的功效,沙衛兵就算是不醒,也應該翻個身子哼上兩句才對,怎麼可能像沙衛兵這般躺在床上,依舊半睜著眼睛一動不動呢?

除非弄暈沙衛兵的東西,並不是酒。齊緣的想法和發現是十分驚人的。但是為了壓制和控制事態,他沒有和任何人說,只是在大夥七嘴八舌的爭吵中,凝視著沙衛兵那黑油油的身體,猜測到底是什麼東西讓他癱在床上迷迷糊糊。

而隨著觀察的深入,齊緣真也在沙當家身上有了些奇怪的發現。

在齊緣盯著沙衛兵半光的身體思索時,他突然發現沙衛兵短粗的脖子上有兩個不起眼的古怪傷疤。

沙衛兵脖頸上的兩個傷疤互相對稱,是一種半月形,略呈三角的凹陷,比小指甲蓋還小,傷疤看上去不深且沒有浮腫。但齊緣用手碰觸時,卻意外擠出了些許黑紅色血液。

望著那莫名出現的細微傷疤,以及深沉的血色,齊緣凝眉,想做一番深探。然而,就在這時,梁家和沙家人又因為昏沉不醒的沙衛兵而起了爭執。

爭執的焦點依舊是在於是否應該給沙衛兵來點更強的刺激,或者添點兒更新的傷疤。

蟲把式們肆無忌憚。不過在氣氛又有些失控時,保德宮的老大周瑜突然起身,先於嘈雜的叫嚷中聽了片刻,隨後突然朝蟲把式大喝。“安靜,有異響。”

周瑜的話雖沒頭沒尾,但好歹讓屋裡頓時安靜了下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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