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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神秘女人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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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膈應。

但初來乍到,他終究避了對方的傷痛,只是點了下頭問道:“嗯,您是...?”

“旁人叫我小白,我雖找你,但也隨緣就方吧。我和我爸爸是你爺爺的故友。我們曾約定在紫丁香下見面。”

聽著女人一說,齊緣想起了爺爺的遺言和那封信,便指著自己腰上的白孝回答這位小姐,“我爺沒了,您找他什麼事可以和我說。”

“陳芝麻爛穀子,人沒了,便不好再替,既見了你,那就說說別的吧。”

說話間,這位漂亮的白小姐從上衣兜裡拿出了一隻懷錶,那是一隻金色懷錶。

懷錶的表蓋子上有一隻圓圓的,類似於眼睛的裝飾圖案,古樸而陳舊。

“先給你變個戲法,怎麼樣?盯著我的懷錶,半分鐘之後,會有隻麻雀落在我們面前的丁香樹上,嘴裡叼著只蜻蜓,也就是你們所說的螞螂。”小白說話的速度很慢。所以當他講完那些內容時,半分鐘的時間也過去的差不多了。

隨後在齊緣的目瞪口呆中,他看見有一隻加麻雀,嘰嘰喳喳地飛上了紫丁香的枝頭,嘴裡果然叼著只螞螂。

“再過一分鐘,一個跛腿的人會路過門口,他會向你打招呼,叫你馬口賊。你生氣打他,他會跑,然後跌倒。”這位白小姐所說的話依舊很緩慢,所以差不多說完的時候,時間又到了。

緊跟著齊緣,聽見他家院落的門口,果然響動起了一串不很迅速的腳步聲。須臾後一張齊緣異常熟悉的臉出現在了門口,那人一臉猥瑣,看見院門開著就徑直向裡探。在與齊緣對視後,猛然喊出,他曾經因偷大隊黑豆、馬料而獲得的黑外號。

“馬口子哎,以後上了大學,別總不拶過,你爺爺不在了,去城裡偷吃的,可沒人保你。”

說這些找打話的人是齊緣自小的玩伴劉大餅,他倆關係不錯,只是這小子冬天烤火時種過煤氣,腦子和腿都不好,故而經常說些過分的玩笑話。

劉大餅平白無故拿死者開玩笑,換平常,齊緣一定習慣性的飛腳踹他。只是今日因為有小白預言的原因,齊緣忍著憤怒,故意沒有動彈。

齊緣本以為這樣可以打破那位白小姐的判斷。可不曾想,劉大餅在說完那些話後,自己心虛,竟然撒腿就跑。而一個跛足在山區農村裡慌不擇路的亂跑,也果真如小白預測的那樣踉蹌著摔倒。

小白或許能養麻雀,但絕不可能養著劉大餅啊。

故而齊緣在看見劉大餅的表演後,換一種方式問那女人要解釋,“你給了大餅幾個錢,讓他配合你演雙簧。”

“我沒有給他錢,你肯定想知道我怎麼做到的吧。你家屋簷下有一窩麻雀,剛才那只是喂小鳥的母雀,他回來自然會叼著蟲。你朋友腿不好,又怕你踹他,慌里慌張,自然會跌倒。”

“嗯,可你又怎能提前知道這些。很簡單,我之所以知道這些,是因為我很多天前就在觀察你和你們這個村子,怎麼說呢?依舊是一個無聊單調的地方,從人到動物都生活的過分簡單而有規律,這樣的地方很容易就能讓人看透,從而做出一些有趣的預測。說了這麼多,我是想讓你明白,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看似雜巧合或不可解釋的事情,卻都是能夠透過計算分析來達到必然的。例如你高考的分數,例如你我今日的相遇。”

這女子的話,以及可怕的洞察力,讓齊緣產生了吃驚以及巨大困惑。

齊緣家所在的龜嶺村並不大,流動人口也不多。如果真有小白這樣一個穿著時髦的女子,早幾天住進來,那可是大新聞這樣的稀罕事,只半天就會被婦女和小孩傳染得盡人皆知。

但奇怪的是,齊緣自回了老家後,便從沒有聽過誰家有俏女子入住。

他爺爺去世後的這段時間,村裡靜得如潭死水,唯一能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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