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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貫昶是賊?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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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勢上去了,豬狗才會怕你,你也才敢嚇刀。由此種種,在略微權衡過後,齊緣狠咬著牙,鼓起勇氣,做出了一個異常冒險。但他卻自認為唯一正確的抉擇。

他衝著那個把式裡最張牙舞爪,最憤怒不已的渣子洞特務猛跑過去,捨棄了後背身側,乃至於眼前的防守,更拋棄了猶豫和一切阻止他行動的想法。以左手護頭,右手出虎爪,出脾擊手衝那人脾臟處猛揮。渣子洞特務手裡的鎬把子重重打在齊緣護頭的手臂上,發出巨大沉悶的響聲,更震得齊緣半個身子都發麻。

齊緣的虎爪狀脾擊手重重的擊打在那人脾臟處,出了十成的力道。齊緣和那特務在互相打中對方後,都因衝擊的力量而苦叫著向相反的方向退去,並摔在地上痛苦掙扎。這一次拳腳相交,看似是兩敗俱傷,但齊緣很快站立了起來,雖然痛苦,卻依舊能夠說話叫囂,可那位特務卻悲慘的很呢。

他躺在地上捂著脾臟處不住的翻滾,鬼叫,幾秒不到又連續的咳喘出了幾口大血,讓場面變得異常駭人。齊緣為鋌而走險,付出了極大的代價,但同伴只遭了一掌,便內傷吐血的駭人場面,瞬間刺激到了那些蟲把式。

在他們的震驚中,齊緣得了氣勢,蟲把式們則一個個盯著,那凝結在地上的鮮血,亂了陣腳,失了上前拼命的勇氣。

齊緣一朝得勢後更進一步,強忍著左手的疾痛,環眼嘯嚎。

“還有誰?”

所有蟲把式在齊緣的吼叫中後退了吧。與此同時,齊緣突然聽見自己背後傳來了大伯、二伯、三伯的聲音。

“我看誰敢欺負保德宮。”

齊緣的二伯一鳴驚人。那練習過猴拳的劉疤頭,突然扛著鎬把子衝進了鐵桶陣。隨後齊緣的三伯和大伯又拿著菜刀衝進來,將捆綁著貫昶的繩子割斷,並站樁力挺齊緣。

保德公同門現身援手,讓齊緣更有了主心骨。只是也在這時,那梁家的當家梁紅花也撥開人群走了進來,並與齊緣的極盡處立地。

“哎呀,你們太狠了,小哥啊,就衝你這身硬骨頭,我就服你,一會兒來我屋,阿姨給你上點藥,往這兒舒坦。”

梁紅花的好意齊緣不忍受,畢竟經過剛才的衝突,他對蟲把式的印象已經惡化到了極點。

“誰讓你可憐,你要是真有心,就管好自己手下,別讓他們仗著人多張牙舞爪。”

“哎呦,生氣都這麼帥啊。老瑜頭,問問你,保德宮的人,串通竊賊偷火焰駒和白玉駒,這什麼罪過啊。”

“罰。”

“好,火焰駒現在的行情一萬八,白玉駒按照去年的起拍底價給你算八十萬。我抹個零頭,你給我八十一萬,咱們兩清,要不然,拆了你的保德宮。”

“還有沙老闆的藥錢,他現在還不行,肯定是食物中毒了。”

梁紅花牙尖嘴利,說的周瑜一愣一愣,無法反駁,不過齊緣可受不了這妖婦胡亂往自己頭上扣屎盆子。因此,在梁紅花亮明立場之後,立刻辯駁。

“你這是訛詐是碰瓷。那蟈蟈明明就是貫昶的,你誠心以白作黑,我要報警,我要申訴。”

“隨便報。進宮自然好,不過明年我們還來不來你保德宮作請神的宴席,那可就不保準了。”

周瑜聽了梁紅花斷財路的威脅,一臉的窘迫,不過樑紅花也沒有把保德宮逼迫的太急。

在軟刀子樣的威脅後,這女人又主動丟擲橄欖枝。他先將蟲把式搜刮自貫昶身上的皮夾子和現金之類的小物件遞給周瑜,又衝他講道,“好啦,和氣生財嘛,我們也不是野蠻人。保德宮明天早晨給個答覆就好,我不怕你們跑,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你周瑜解決不了的,我大不了找老爺子。”

齊緣聽得梁紅花的話,心急如焚啊。他知道這話其實是說給自己聽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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