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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貫昶的真實身份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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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是,他也如願成功,並很為自己的妙招而沾沾自喜。可關鍵問題是,他先前裝的太蠢,後來又裝得太精了。

剛才說的那些話更是充滿了背書的氣息,這絕不像是一個六和九都分不清的蠢貨。該說出的話。

“前後矛盾了吧,你並不是六九不分,而是誠心弄的那出苦肉計,你惹怒蟲把式,是事先想好,用以混入保德宮的計策。剛才說的那些話則是背書,為的是挑撥我和三伯的關係,是嗎?”

貫昶聽了齊緣的話,默不作聲,心裡反覆權衡什麼該告訴齊緣,什麼又絕不能告訴他。

而就在貫昶思考時,齊緣又開口道,“你還不說自己到底是幹什麼的。入保德宮的目的。不過沒關係,我再給你加一根稻草,其實你的狐狸尾巴早就露出來了,因為你炫富,帶名牌。”

“炫富。沒有,這動物園的高仿,才一百五十塊。”

“我說的不是鞋,你如果真是一個靠抓蟲子來過活的人,怎麼會用得起鴕鳥皮的大老b,這可是頂級國際奢侈品。”

“大老b,嗤,你個農村人,怎麼這麼懂奢侈。”

“咱是沒用過鴕鳥皮錢包和某個鴕鳥脖子。你們這些有錢人有時候挺蠢。這個牌子在全華北賣的包,用的都是我們村長小舅子家養的鳥,貼了個made in za的標籤,就翻十倍,交的都是智智商稅啊。”

“我去,真黑啊。”

“黑不黑不是重點,重點是你騙了我,只這皮貨,我就看出你家境一定很好,不可能為了錢來山裡。”

隨後,齊緣又說出自己的猜測,他以為既然貫昶,那麼懂宮廷裡的吃喝規矩,又對保德宮感興趣,身份便一定是和吃字有大關聯的人。

“你圖的不是蟈蟈,而是蟲把式祭拜祖師爺的請神宴對嗎?我看得出,蟲神宴能給保德宮帶來很大利益,這是許多人垂涎欲滴的買賣。”

“這事兒確實很多人盯著。”姜兔插話道。

“所以我想,咱貫昶八成是別的飯店派來的奸細,想用非正當的方式來奪取這份利益。很可能就是你放蟬蟲之類的玩意兒咬傷人,就利用苦肉計挑撥蟲把式和保德宮的關係。這事兒一成,一年一度的蟲神宴就會改在你們店裡製作,你們甚至還能憑藉這契機吞併保德宮,對嗎?”

“哎,不是,我承認我來這有私心,但我沒想過要搞臭保德宮。況且我連蟈蟈都玩不溜,怎麼可能讓蟲子聽我指揮嗎?”

“有的是辦法,我見識過一些可怕的人和手段。我知道有人可以透過吃這個字,左右動物甚至人的行為。”

貫昶明白齊緣所說的吃是什麼,也知道自己已經被這位朋友猜透了五六分的心事,他必須攤牌了。

望著齊緣手中的磚頭,貫昶向同樣警惕的姜兔道,“姜小姐,您能不能迴避一下,我有話要和齊緣單獨說。”

“不走,你是壞人。如果你傷了他怎麼辦?”

“傷他,我啊。哎呀,姐您真看得起我。”“呵呵^_^”面對著衰到極點的貫昶,姜兔竟忍不住笑了一聲。隨後,她不再爭執,走出了房子,又帶上了房門。

“說吧,你到底什麼人?”

“我不是人,我和你一樣,都是鬼,你也是鬼,庖刀鬼。”

“是。”

齊緣早透過大爺爺的信件,知道保德宮的淵源流派都處於北京城中一個叫食通天的古老行會,還知道這個行裡走出來的廚子都自稱庖刀鬼。庖刀鬼的鬼字,當鬼斧神工神鬼莫測之意,既是那些人的一種自豪,也是他們的一種自信。

貫昶說自己也是庖刀鬼,這真是很驚人的事情,但並不讓齊緣感到過分的驚訝。因為齊緣細想後以為,也只有庖刀鬼出身的飯店能夠搶走保德宮的生意,能夠承接這些蟲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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