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庖刀鬼的歷史 (第2/3頁)
劉大餅子一樣。”
“劉大餅是誰呀?”
“他是我發小,一個屢次跌倒,又屢次爬起來的男人。”
“哦,佩服,佩服。”
齊緣實在不敢相信他三伯是偷蟈蟈的賊,但是貫昶的所見又無不指向他的這位三伯。故而在思前想後之間齊緣起了一個折中的方案,他覺得應該先找他的三伯坦誠布公地談談,看他偷東西是否有苦衷。又或者只是遭人誣陷之類,拿定主意後,齊緣送走了姜兔,便籌劃去找三伯。為了儘量將事態控制到最小。齊緣選擇傍晚裡過去,當然還得帶上貫昶這個人證。
夜幕將近時,兔子走了,蟲把式晚餐朵頤正酣,看守較為薄弱。
藉此機會,齊緣拉著貫昶,一路躲閃小跑,儘量規避著生人,來到三伯劉大河休息的院子。
此時,劉大河屋裡的燈亮著,明顯是有人,齊緣望著燈泡的光亮,忐忑向前,一邊思索該如何與三伯說這件事兒才能不激化矛盾,一邊又想著,如果矛盾激化到不可調和的地步時,他應不應該出手將他拿下示公。
忐忑糾結的心境,讓齊緣行走緩慢,但他終究還是到了門口,並敲響了那扇僰栓厚實的門。
須臾後並沒有人來開門門,卻因為連續的敲擊而開了一條縫隙,也隨著縫隙的出現。齊緣訝異發現,三伯的房間裡天翻地覆。
此時,劉大河並不在居住的房裡,他的屋子中只有到處隨意擺扔的書籍、碎瓷片、密封膠帶和打翻的粥類食物。這些東西混在一起,發出一種奇怪的略帶惡臭的味道。
“嚯,這是被打了還是被抄了呀,怕你三伯遇見事兒了。”
“閉上你烏鴉嘴。”齊緣命令貫昶,同時眼睛不斷遊餘搜尋,最後猛盯在了三伯屋內一張桌上。
在三伯屋內,桌上有一本畫著泳裝美女的雜誌,就在那雜誌封面女郎的額頭有一滴呈現黑色的液體。
懷著不好的預感,齊緣走進雜誌,伸出小拇指,以指甲蓋兒蹭了一下那液體,小心翼翼的放在鼻邊,聞了聞。
“你關門幹嘛?”
“這不是怕別人看見了誤會嗎?”
“那,你看,血,和沙衛兵一樣的黑血。”
“什麼黑血?”
沒有理會貫昶,血液帶給齊緣極不好的預感,於是他開始向四周更大的範圍探望搜尋。劉大河的屋子不算大,因而兩個人在尋找了片刻,便發現其中有幾本書以及幾塊碎瓷片上還沾有那種黑色的半乾涸的血滴。
黑色血液和沙衛兵的創口太雷同了,讓齊緣當即判斷出,三伯應該是被什麼有毒的東西咬了或者刺傷。
在之後,三伯帶著傷衝出了屋子,生死未卜。至於弄傷他的東西是什麼,齊緣不知道。但從種種跡象來判斷,那東西八成便是咬了誰,便會使誰得餓病的蟬蟲。
“事情麻煩了,你馬上去找我大伯,告訴他這裡的情況。”
“那你呢。”
“別管我。”回話間,齊緣環顧屋子,先找了一把癢癢撓做防身的武器,而後又找了個手電筒做探照,完成準備,齊緣沿著保德宮凹凸老舊的磚路,開始尋找三伯的去向。
沒多久後,他在地上又發現了斷斷續續的黑色血滴,並隨著陸續發現的血滴,最終來到了他最不想來的地方——保德宮的廚房。
得益於祖宗留下的家業。保德宮的廚房很大,是個長條形,有兩間房打通的建築。這裡是保德宮運作餐食業務的核心,齊緣三日裡都在此地幫廚。所以他對這類情況比較熟悉,雖然熟悉,可齊緣進入保德宮的後廚後,卻依舊被這裡的情景所嚇到了。
因為他發現這裡和三伯的房子一樣,彷彿被人轟炸過。擺放細菜的籮筐掉落一地,裡面的細菜全有被人啃食和翻找的痕跡,到處都
↑返回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