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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開宴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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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的蟬蟲。”

“罕見,那一定賺很多錢吧。”

“不,他們懼怕它。”

齊緣,感覺姜兔似乎挺懂神像的。

她告訴他一般出在神像裡的物件,要麼是人們特別想要得到的,要麼是人們特別恐懼想擺脫的。

而蟬蟲便是蟲把式想極力擺脫的存在,是一種傳聞裡很能饕餮的怪蟲,不過具體到這蟬蟲是個啥,有多惡,兔子不知道,也沒有哪個蟲把式能說得清楚。

“或許它根本不存在。只是人們貪慾的一個寫照而已。”

說完這些話後,兔子便迎著朝陽,轉身離開了齊緣的身邊,臨走前,姑娘拿走了齊緣給他盛肉的盤子,還頗為鄭重的告訴齊緣,她用過的東西,別人不會用,說完這話,兔子離開了大門,保德宮裡便又只剩下蟲把式貪婪的咀嚼聲,以及那些香到醉人的肉菜味道。

敬蟲神的祭祀宴席結束後,蟲把式們旋即開始了為期三天的捕蟲季,齊家的保德宮也進入了前所未有的忙碌之中。

沙家和梁家的蟲把式雖似同水火,但都有著同樣的祖師爺和同樣的組織形式,捕捉蟲子的方式也是同一種被他們稱作三班倒六輪迴的縝密分工論做。

好奇,觀察中齊緣發現兩家人都把隊伍分為三波。

三分之一的人往山上各處去捕捉蟈蟈,三分之一的人將捉到的蟈蟈根據捕捉人姓名,顏色,音色等張貼標籤,關入籠子,分別登記並伺候餵食。

剩下三分之一的人則留在村裡休息,到了點兒給山上野採的人送飯送水,搞後勤運輸。

抓住最多最好的蟈蟈便是蟲把式的一切,為了達成這個目的,他們吃喝在狗王店,併為了追求最大的效率而花大錢,從本地購買,租賃籠子,氣油、菸酒、牲口,火把,消炎藥等周邊產品。

給所有村民都帶來著巨大的收益。

在這最忙碌的三天裡,齊緣展現著它最樸實的一面,也跟著自己的大爺爺與大伯幹著各種伺候人的工作。

他本就是農村人,能理解這場宴席,對於一個村莊的意義,又知道自己有求於保德宮本家,只有留下一個好印象,才好讓大爺爺心安出手,幫自己治癒父親的心臟疾病,延續他已不足七天的壽命。

當然,齊緣在保德宮裡並不是一直順利的,他和那位與自己不太對付的二叔劉疤頭就很對不上眼。

而且沙家和梁家的蟲把式有種天然的對立和競爭,也總是擦槍走火,弄一些意外的難題。

甚至於在捕蟲進行到第一天中午時,這種對立便爆發了一次。

蟲母宴第一日,科學分工的蟲把式小半天時間便各自有百多隻含品蟈蟈的收穫。

稀有的種類全部都裝關在高粱秸稈編織的小小籠子裡,放置於保德宮的牆角處,有專人伺候,餵食和通風。

中午齊緣和劉大河,一起為兩家的上山人準備盒飯,就在他們剛把五花肉和尖椒炒青口菜放進送飯人的籮筐。保德宮放蟈蟈籠的院子處突然爆發出了一陣巨大而憤怒的穿雲之後。

“小黃毛,弟兄們的忙活,全讓你廢了。”“呃,呃,呃,別打了,別打了,嗯,嗯,別打了。”

隨著炸雷般的話語,保德宮的屋苑內,又響動起踢踹和哭泣的聲音。

待齊緣於三伯順著這慘叫聲走回院落裡以後,正看見一個滿臉褶皺的老蟲把式在梁家的蟈蟈籠子前,飛腳猛踹著一個滿臉淚痕,頭頂還有些黃頭髮的乾瘦年輕小把式。

“廢物,廢物,一個廢物。”那個梁家的老把式將小把式打得很過分,可奇怪的是,旁邊一夥的蟲把式並沒有一個人上去勸解。

大夥都彷彿恨透了那小黃毛一般,只是用幽怨的眼神默默望著這一切。

齊緣看不得,仗勢欺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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