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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沫將他們在洞朗遇襲前後的大體事實,都告訴胡安·曼塔爾等人,說道。
「時間很倉促,雖然我們還委託調查公司對烏弗·博尼亞做了一些調查,也發現一些其他的蛛絲馬跡,但一定要說什麼直接的證據,卻是沒有。真要是有直接的證據,我們也會透過我國大使館,直接知會賽維義政府,而不是安排這樣的會面,跟你們說這件事了……」
胡安·曼塔爾的父親是上個世紀三十年代到阿克瓦淘金的英裔,到阿克瓦後迎娶當地的酋長女兒,胡安·曼塔爾身上還有當地阿肯族人的明顯特徵,眉骨較為突出,眼瞼狹長,棕色臉皮皺得就像陰影下的樹皮。
他深鎖眉頭沉吟著思索什麼,褐色眼睛裡有深深的憂慮,卻也沒有太多的驚慌,似乎真要有什麼變局發生,他也能平靜的接受。
胡安·曼塔爾的鎮定反應,也令周晗明白曹沫為什麼突然改變主意將真相直接捅出來,但她心裡更是波瀾不定:曹沫在看到胡安·曼塔爾的那一刻,就直接看出他是有氣度、從容睿智的人物?
除了梅伊·曼塔爾眼神裡還有強烈的質疑外,民主促進陣線另外三名隨行的高層,卻沒有那麼從容淡定了,他們想像不出曹沫有什麼理由欺騙他們,都震驚而惶然的看向胡安·曼塔爾,等著他來拿主意。
這一幕更叫周晗確信曹沫在看到胡安·曼塔爾一行人的那一刻,就已經看明白了一切;這樣的發現,直叫周晗手心禁不住發潮。
「這麼大的事,我們不能不謹慎對待,你們委託的調查公司,能否跟他們見上一面?」胡安·曼塔爾沉吟許久,抬頭看向曹沫,聲音有些沙啞的問道,言下之意即便沒有直接的證據,也要看到曹沫手裡到底蒐集了多少材料。
周晗心裡忍不住冷笑:塔布曼家族及科奈羅安保公司到底有多少人手潛伏到阿克瓦來,老孃天天纏在曹沫這孫子的身邊,都還不清楚,他會讓你們接觸?
「我們不想牽涉到這種事情裡,接受我們委託的調查公司也是如此,他們察覺到一絲蛛絲馬跡,就不願意再調查下去,已經撤出了阿克瓦,我手裡也僅有一份並不能充分指證烏弗·博尼亞的材料……」曹沫說道。
「親愛的,我幫你到房間裡拿材料去。」周晗不失時機走到曹沫的身後,手搭到他的肩上,柔聲說道。
「不用你這麼辛苦,我們請曼塔爾先生直接過去,有些材料還是不要讓太多人看到為好。」曹沫摸著周晗的小手說道。
眾人移步曹沫住的樓層,到客廳裡坐下,曹沫才告訴周晗密碼,讓她將臥室保險櫃裡那份藍色袋子裝的材料拿過來。
曹沫他們就在客廳裡坐著,這麼短的時間裡,周晗開啟保險櫃也沒有時間翻看裡面的其他材料,恨得牙癢癢的,拿了藍色材料袋回到客廳。
這麼長時間過去,曹沫當然已經掌握有關烏弗·博尼亞密謀發動政變的更多證據,但他並不想讓胡安曼塔爾等人心裡有不必要的警惕,藍色袋子裡僅裝了其中一部分材料,取出來遞給胡安·曼塔爾等人傳看:
「這些是我們當時遇襲時越野車被子彈掃射過後的照片;這些是從車身內部收集的子彈;這些是我們事後蒐集到的洞朗地區近兩年時間來發生武裝劫持案件,以及卡瓦軍營所裝備的槍械材料,有理由相信我們遭遇的匪徒,就是來自卡瓦軍營內部——這些材料是烏弗·博尼亞這兩年與卡瓦軍營的密切互動情況,以及烏弗·博尼亞與外界的可疑資金往來情況……」
梅伊·曼塔爾震驚的看著手裡的一切。
即便內心鎮定從容的胡安·曼塔爾,臉上也顯現出痛苦的神情,陷入不願面對的回憶之中。
賽維義領導軍官團體發動軍事政變,為打擊反對者、轉移國內的矛盾,激進的煽動民族敵視情緒,當時殖民者後裔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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