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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遠即近,在秋風和楓葉交替進行的自然交響曲中倒顯得突兀。
坐在庭院裡的美國人翻動書頁的手指突然一頓,但很快他又像是沒有察覺般繼續翻到下一頁。
不知道為什麼他抵達德國的時候,永遠都是秋天。
白金髮的青年低垂著眼眸,思緒有些出神地想著:
但那真的是很久遠之前了……久遠到了他甚至現在都沒有想起自己當時會被葬在哪裡……
“希望我沒有耽誤你看書。”
來訪者溫和的聲音突然在他很近的方位響起。他為人向來都是溫溫雅雅的,國際上對他的認知也幾乎停留在空白階段。
因為經常附和他人的言論,而不是自己提出主張,所以很容易被忽略;因為深居簡出,事蹟很少,所以很難揣摩出他個人的偏好和風格。
但……
倘若只是不爭不搶,那又怎麼會成為德國異能界的第二位呢?
他抬頭望向對方,對方依舊還是初見時的模樣。披著一條長長的亞麻色披肩,微微彎起楓紅色的眼眸,安靜地佇立看著他。
但初見時彼此的笑意均未抵達眼底。
“請問是有什麼事情找我嗎,席勒先生?”他佯裝不知來意地困擾說道。
很快他看著對方的耳垂微紅起來。
嗯……我覺得德國人可能都挺內斂的……還是說這都是歌德傳染的……愛倫坡的思考開始出神。畢竟他這一路上遇到的德國人都很寡言。
可連上戰場都可以做到臨危不懼,遊刃有餘的人為什麼現在到這裡都不會說話了?
“咳咳,”席勒輕聲咳嗽幾聲,繼續維持著表面的溫和道:“不知道你最近幾日過得怎麼樣了?”
看來還得寒暄一下。愛倫坡聽後內心默默總結。
於是他勾起嘴角淺笑道:“還不錯。我很喜歡德國的香腸,種類很多很特別。”
隨後他們再一次陷入冷場狀態。
秋風颯颯,紅楓紛紛落下,而在自然演奏的交響曲中,對方右手輕輕撩起耳邊髮梢,左手拇指腹部摩擦著披肩,對著愛倫坡微笑:
“能否把信的原件給我?”
他語氣輕輕的,溫溫柔柔的,就像是他這個人給別人的初次印象般。
但有那麼剎那,愛倫坡覺得對方可能快要冒蒸汽了。不過這些都和他無關,他需要注意的是可能幾年後的、來自歌德的報復罷了。
於是現在的他似笑非笑地隨意道:
“可以呀,只要你聽我做事。”
他來這裡的目的可從來都不是簡簡單單的遞交信呀。
此話一出,交流雙方的眼神瞬間冷靜且鋒利起來。正如愛倫坡不相信席勒會只是一個溫雅柔弱之人,對方也絕不會相信他前來沒有絲毫目的可言。
在絕對的利益之前,任何浮於表面的禮儀社交都是妄言。
更何況所謂朋友的朋友並不會一定是自己的朋友。他們彼此二人可能會結交,但這絕不會是當前時代的故事。
在當前的這個時代,誰都不知道對方的底細。
……
“坡,恭喜你成為一個英國人。”
客廳裡,恢復少年外貌的莎士比亞眼瞳發亮地雀躍鼓掌。他甚至為此湊到坡的面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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