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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眼前的桌子上。而此刻,一隻通身潔白的白鴿對著正在看著自己的他,眨了眨眼睛。
祂修長的羽毛美麗而整潔,在夕陽已墜的昏暗房間散發著亮光。
北斗無端地想要伸手去觸碰下祂的尾羽。
“紀德以前也經常這麼幹。”泰戈爾用夾帶著懷念的口吻感嘆過去的光陰。而在北斗被他的話語吸引,本能地好奇轉頭看他的時候,無奈笑道:
“他那時天天盯著我的鴿子看,滿腦子就是羽毛要是能用來做羽毛筆該有多好,讓我對此苦惱了好久。”
真有紀德的風格。
海源北斗眨了眨眼睛,表情也一同變得無奈起來。
任務者不清楚泰戈爾和紀德究竟相處了多久,但唯有一點很清楚:他們的羈絆絕對比自己知道的還要深厚得多。
那羈絆是給予世界的獻詩,也是世界給予的饋贈,即便在歲月的不斷侵蝕下,也依舊美麗。
“咳咳咳,雖然之前說過,不打算特意介紹自己了,但——”
說著說著,泰戈爾突然停頓。他不好意思地用手指戳了戳自己的臉頰,對著海源北斗失聲笑道:
“在接下來的短短時間裡,請多指教。”
過去與現在的邀約
很久很久以前,自印度出生的少年第一次接碰到‘異能’的羽翼的那天,他就無可避免地意識到:未來必然會有人為看到的事物,到訪此地。
那可能是屠夫,可能是強盜,可能是小偷,但也有可能是……
懷抱著對未知事物的迷茫,他在印度看過了一次又一次的日落和日出,直到來自遠東的客人漂洋過海,敲響自己家門的那天。
“泰戈爾,你是否時常覺得這個世界很異常?”平淡到極致的話語從來者的口中道出,他的身影被兜帽遮掩,唯一露出的藍色眼瞳暗含著極地的冷徹。
聲音也是空洞的,帶著極為強烈的機械般的冰冷感。
泰戈爾暗自皺了皺眉,這是[飛鳥集]第一次在探索目標這麼近的距離下,依然沒有給出任何有用的資訊。
祂甚至連具體的年齡性別都沒有得出。
白髮的青年本能地思考起自己所處的空間是不是有問題。而此時,詭異像迷霧般蔓延開來。
就像是不知道話語有多奇怪般,突兀的到訪者自喃道:“我時常覺得:要不就是我不正常了,要不就是世界不正常了。”
“很奇怪,很奇怪……明明昨天的我才潦草地死去,今天的我居然在和你交流。他們說我瘋了,說我幻象太嚴重了,那你呢?”
“你願意聽我這個瘋子的話嗎?”他維持著轉頭的動作,只是盯著面前的人,氣質有那麼一刻,讓泰戈爾想到是自極寒的冥地復仇回到生靈之地的亡魂。
冰冷的、純粹理智的死神在戰場上揮動鐮刀掠奪靈魂,也是給人如此的感覺。
泰戈爾保持著一定的距離,警惕著眼前將身影都隱藏在黑暗裡的兜帽人,冷淡道:“我沒有打算和不知外貌的人溝通。”
來者奇異地歪了歪頭,像是遇到了什麼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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