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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時律把光溜溜的唐煜放在床上,折騰了三天,饒是秦時律動作再輕唐煜的身上也不免留了些印子,看著那些印子秦時律就後悔自己當時為什麼沒有更輕一點。
唐煜卻不在乎,他指著自己的大腿:「你看看,這是你咬的。」
秦時律在那個印子上親了一下:「不是咬的,笨蛋。」
唐煜拍他的頭:「一會是傻子一會是笨蛋,秦時律你是不是外面有狗啦?」
秦時律笑著抬起頭看他:「、哪學的這些話?」
唐煜直挺挺的往床上一躺,「跟餘樂洋學的,他說譚南山在外面有狗了。」
秦時律挑眉:「譚南山?」
唐煜點頭:「嗯,譚南山是不是想對餘樂洋不負責?」
秦時律覺得這沒道理,譚南山費那麼大勁都不知道搞沒搞定餘樂洋,哪裡來的閒情逸緻去養別的狗?
秦時律問:「你那個兄弟說話靠譜嗎?」
唐煜想了想:「唔,不知道,沈一池說他的話聽三分之一就行,另外三分之二就像是注水豬肉。」
這形容也只有親朋友能說的出來了。
兩人當天晚上回了家,第二天秦時律剛到公司姚文就送來一張酒會的邀請卡,主辦方是富陽商會。
這樣的酒會秦時律推脫不掉,他也不想推脫,這麼長時間了,他也該把家裡的小孩帶出去給人認識認識了。
上次蕭家的訂婚宴上,他雖說露了個臉,但畢竟不是正式介紹,外面不知道他結婚的人比比皆是,他總得跟他的小燦爛要個名分不是?
晚上回到家,秦時律在書房找到正在畫畫的唐煜,他跟唐煜提了酒會的事:「陪我一起去好不好?」
唐煜想都不想就拒絕了:「不好。」
秦時律最近看他畫畫就頭疼:「怎麼又畫上了?」
唐煜說:「姜堯哥說想要一幅畫,我給他畫的。」
秦時律一聽,立馬就酸了:「給他畫?你要不看看咱們家牆上是不是也缺點什麼?」
唐煜撇了他一眼:「你不是嫌我畫的醜嗎?」
唐煜別的仇不記,但他說他畫醜這件事他時不時就拿出來說一遍,秦時律現在只想去把秦時安的牙掰掉!讓他廢話那麼多!
秦時律看著桌子上的畫:「畫可以給姜堯,但你得陪我去酒會。」
唐煜繼續畫畫,慢悠悠的說:「我不能跟你一起去,我也收到了邀請,姜堯哥說了,我得跟他一起去」
秦時律:「」
就說這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大舅哥不能要吧!
大晚上的,秦時律跟姜堯電話打了將近一個小時,最後姜堯還是不肯放人:「你是秦氏老總,他是唐氏老總,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去,煜煜憑什麼跟你一起去?」
秦時律氣的放大招:「你要不要看看我倆的結婚證?」
姜堯雲淡風輕:「不看,你就算拿出戶口本他也姓唐,他得代表唐氏。」
秦時律要被他氣死:「他代表唐氏,那還要你幹什麼?」
姜堯不急不慢的說:「我得陪他呀。」
秦時律:「用你陪?!」
林宜聽林勉說了酒會的事,第二天把唐煜帶出去買衣服,出門的時候林宜看見唐煜手裡拎著個袋子,問他:「拿的什麼?」
唐煜說:「衣服。」
林宜問:「是要扔的?」
唐煜搖搖頭:「這是秦時律的衣服,我想給他也買一件,但我不知道他穿多大的,就拿了一套出來,到時候比一比就知道了。」
林宜也想跟秦時律修復關係,但三十年了,她沒盡過當媽的責任,如今秦時律也不需要她再盡這個責了,他們中間哪怕是有個唐煜也沒辦法讓他們變成正常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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