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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淚光和人一起搖搖晃晃。

他應該還是個半睡半醒的狀態,說不定第二天一早都會記不清這會兒發生過的事。

“那現在呢,你是想讓我陪你睡嗎。”

“嗯……”他低垂著臉,黏糊糊地哼道。

“行。”景天站起身,碾滅菸頭,撣了撣肩,說:“那你先上去,我散散風,身上煙味大。”

白翌並未離去,他赤著腳邁出陽臺——這讓景天打了個寒噤,白瓷磚地面還是溼的,混雜草木落葉,還有菸灰。

他在驚愕中迅速伸手去接了這個單薄可憐的oga。

這個小東西也異常順從地靠到他身上。

景天蹲在地上,怔然環住白翌的腰。

這應該是下意識的行動,他想。畢竟他現在並沒有任何驅動這具軀殼的行動力。

他經常會因白翌的這種行動而陷入迷茫。

白翌走向他的動作總是迷離的,不自主的,被吸引的,譬如兩人初次見面那樣,即便自己當時的狀態甚是不堪。

他還是全不在意地奔自己砸了過來。

他看上去像極了被高度吻合的alpha費洛蒙衝擊得意亂情迷的oga,但每次萌生出這種想法的時候,景天的後頸都會獵獵作痛。

因為這隻能是自己的錯覺。

他早便承認了,自己同時也非常依戀於這樣抱著白翌。

白翌身上白茶的香味讓人精神放鬆,舒緩,無論是從背後抱著他入眠,擁吻,或者哪怕只是跟在他身後,共處一室,他都會變得像一隻未曾受過恩澤的餓鼠——

美食放到眼前時,比起恩澤,他更傾向於這會是個讓他粉身碎骨的陷阱。

他將臉貼在白翌的肚子上,不動聲色地偷偷輕嗅著白翌身上的味道。

白翌現在的狀態像極了夢遊,軟軟乎乎的沒什麼力氣,成了一大塊半透明的果凍,歪靠在他身上,手指摩挲著景天粗糙的頭髮。

他忽然彎下腰,深吸一口氣,像是才從水面浮出來的人一樣,露出張饜足的笑臉。

“啊——好香。”

景天瞬間繃緊了起來。

瞳孔猛地一顫,連聲音都止不住地發抖。

“什麼……香。”

“菸草,雨後的泥土,溼潤的空氣。”白翌歪著頭,笑著,看著他,說:“像是,辛辣檸檬酒混著雪松的味道。”

景天沉默著撓了撓脖子,他可能犯了傻,剛剛一瞬間,甚至在期待白翌能說什麼別的。

他低頭看了看熄滅的菸頭,他一直只抽這款會散發出莫吉托香氣的煙。

辛辣,清涼,不至於醉人。

“你的費洛蒙一定會是這個味道的。”

“真拿你沒辦法”

白翌整個人暈乎乎的,像在抓什麼大狗狗的腦袋似的薅著景天的頭髮,笑得神色渙散,還不停把自己往他身上貼。

景天嗤地一笑,就勢夾住白翌的腰把他扛到肩上,單手扶住他的小腿,起身推開陽臺的玻璃門。

肩膀上小白貓的爪子緊緊摳住他的後背,沒有掙扎。

景天扛著他上了二樓,把人放在床上,再蹲下身從床頭櫃上抽出幾張抽紙,給他擦著腳上的水漬。

就這一小會兒的功夫,白翌已經揪著他的衣角呼呼睡了過去。

“真拿你沒辦法。”

明知陷阱,可那美食香甜,飢餓的碩鼠寧願就此窒死在膠板上,也想最後摘一口那致命的禁果。

可他不知道,昏昏睡去的白翌,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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