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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朱睡眼惺忪地撓了撓脖子,打了個哈欠,說:“怎麼可能。”
他自認為自己可太瞭解白翌了,跟了他這麼多年,白翌從來都是賺錢、回家躺,兩點一線。
他是個喜歡獨處,極其討厭陌生人進家門打擾的型別,連自己都不敢隨便去他家,通常都是把車停在樓下後打電話接人下樓。
就算偶爾有那麼一兩個追求者、曖昧物件,甚至是那些有錢的高層alpha向他投來關心,也都是聊那麼一兩天,或是吃上一兩頓飯後不了了之。
他覺得主要還是白翌的性格原因導致的。
白翌是個很怕麻煩的人,不喜歡主動去維持感情,對方一旦顯露半點疏離的意思——
哪怕是曖昧期中你來我往的推拉,但凡對方有那麼一點對他展現出冷淡,白翌立馬會跟逃難似的迅速撤離這段感情。
起初朱曉還總替他操心,畢竟白翌的追求者中不乏高薪資高顏值的優質alpha,錯過了甚是可惜。
但漸漸,他也看出來白翌想要的不過是能全心交付的安全感,他不想玩什麼沒用的曖昧。
一旦對方開始像個情場高手似的若即若離,推拉玩弄,只會讓他對感情的興致迅速熄溫。
確實。朱曉想著,白翌入行太早了,大風大浪什麼的見過太多,卻從未有人張開羽翼護得了他。
父母遠在海外,唯一親近的姑姑還差點害他陷入迷途,他能做的,只有獨自在這水深火熱的行當裡,步履維艱。
他已經很累了,很累很累,累得不想再在無用的感情上投入太多精力。
於是朱曉自然不會認為白翌一直盯著手機看的意思,是在等誰的資訊。
秋姐換了個姿勢,翹起二郎腿,塗著酒紅色口紅的厚唇一抿,嘟囔道:“誰知道呢,我也只是感覺。”
趕巧這會兒白翌接了個電話,他把身子靠在椅背上,語氣難得放得輕軟。
“張老師,嗯,那我把他的電話號碼發給您。多謝啦。”
“——沒事兒,難得你親自發話,多個能合作的挺好,省得每次搞大件道具都要忙活著找司機。”
白翌放下手機,鬆了口氣,露出個滿意的笑。
那這樣,以後說不定就可以在拍攝現場碰面了呢。
我們到底算什麼
夏日的署氣逐漸褪去,傍晚的晚霞將天空染成火色。
初秋的黃昏開始吹起清涼的風,景天搬了把搖椅,坐在院子裡吹風。
他家裡沒裝空調,又一個炎夏捱了過去,院裡的柿子樹也結了果,過幾天該打下來了。
不然熟透的柿子從樹上砸下來會把院子弄得黏黏糊糊,散發腐爛的惡臭。
他很討厭那個味道,以至於多次認真思考過要不要砍了這棵樹。
不過這棵樹和他的年紀一樣大。具體來說,是他出生那天被種下的,雙胞胎兄弟一樣的存在,也算是這院子裡陪了自己最久的,多少有些於心不忍。
小白纏著他的腳踝喵喵直叫,蹭來蹭去討要撫摸,景天彎腰將貓抱進懷裡。
白貓的背毛很軟,它會伏在景天的手臂上,嗓子裡呼嚕吹泡,用小爪子踩他的胳膊,癢癢的。
很像白翌的觸角從胸口撩過時的感覺。
他在發呆的時候,想到兩人認識也有個將近兩個月的時間了。
期間白翌時不時會在難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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