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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翌實話實說:“但沒有選擇的餘地。”
景瑜安臉色唰地白了下來,在桌子下咔咔摳著指甲,說:“所以,他真的在給簡松工作。”
“嗯。”白翌放下筷子,觀察著他的神色,小心地說:“不過應該不會出太大的問題,簡松現在很需要他。”
“我知道。”景瑜安咬起嘴唇內側的肉:“從一開始就是這樣的,他需要我們父子,但也確確實實只是‘需要’。”
“我有些好奇那年發生過的事。”白翌藉機轉開話題:“您跟他現在還不是能心平氣和說這些話的時候,但也許我能聽聽。比方說,您為什麼要那麼做。”
白翌努力看著眼色:“如果覺得不方便說就算了,您可以先休息休息,整理一下心緒。”
“現在說什麼都沒有意義了。”景瑜安說:“我只是不希望他再和那個惡魔有半點瓜葛。當初喜歡上簡松是我鬼迷心竅,我承認有憧憬他身份地位的成分在,那時候年輕不懂事,把崇拜當成了愛,真以為跟他在一起就能收穫更大的名聲、更多的金錢、更高的地位。”
白翌扶著景瑜安冰涼的手,說:“為什麼不和他解釋一下呢。說你傷害他並不單純因為不想讓簡松得逞,你只是希望他能徹底遠離簡松,被逼絕路情急之下只能做出那種選擇。”
“我沒想到簡松真能無情地把所有罪名加在我頭上,讓我替他坐了快二十年的牢。解釋能有什麼用,確實是我這個當爸的失責,是我不該把他帶到這個世界上來,是我沒能保護好他,更是我走投無路親手傷害的他。”
景瑜安嘴角抽動:“我也切切實實對他做了那些事。我不是聖人,我那時候是真的害怕,也真的想過如果賣了他,把他交給簡松以後我會不會得條活路。”
“總之,是我保護不好他。”
“我能感受到他的那份執念。”白翌說:“小時候沒人能好好保護他,現在的他為了彌補當年那些創傷,拼了命地想證明自己能保護住自己喜歡的人,所有事都想著自己承擔,哪怕要承受超負荷的壓力——他甚至不想讓我幫他分擔半點。”
“你真的很好,真的。”景瑜安的聲音開始發抖:“也許呢,他早不是個孩子了,他應該足夠有自己的判斷力,我……我不該這樣像絆腳石一樣說那些話影響他,失控的時候出手傷害他。比起我,叔叔更希望你能一直陪他走下去。”
“我當然會。”白翌笑著說:“畢竟到現在已經不是他一個人的事了,他休想一個人承擔所有。您不是什麼絆腳石,只不過你們父子倆還需要一個緩和與適應的時間罷了,我相信他,也相信我自己,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所以叔——”
白翌緊緊握著他的手,說:“可以告訴我所有的真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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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天還真涼。”
景天聽到聲音回了頭,白翌裹著件白外套推開陽臺的門,站到他旁邊往手裡哈氣。
“你不回去嗎,待會兒吹感冒了。”
“飯呢,吃完了?”景天看向壓在黑夜中的山,問。
那些巨大的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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