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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嬌地挺直尾巴,尾巴尖輕輕從他的指縫穿過,這是它高傲地表達關心的方式。

“小白!”

白翌突然不領情地大聲叫嚷,嚇得小白朝後跳出大半米。

“疼……疼死了!我疼死了!別咬我觸角!疼!!!很疼!你知不知道!”

“很疼啊!”

……別喜歡我了,別對我撒嬌了,很疼。

“好疼啊……”

好疼啊。

如果我的依賴,我的愛意,我的任性,我的脆弱。

讓你這麼痛苦。

……

對不起。

粘人的貓兒嚇得不輕,孤零零地跑去地上玩著毛球,但很快。

它又把毛球重新叼回到白翌手邊。

“喵?”

白翌從指縫中,透過被淚水模糊的視線,看那貓兒因自己半天沒搭理它,憤怒地張嘴咬了他手指一口。

“幹什麼咬我……!”

景天,你愛我嗎

景天從計程車上下來,再拖著沉重的步伐走上臺階,推開生鏽陳舊的鐵門時,邁進院子的腳步懸在半空。

白翌窩在他家院子裡的涼椅上。

過了下午的熱氣,也許是天涼,他蓋著毛毯縮成一團,安靜的睡著,懷裡還抱著四腳朝天打呼嚕的小白。

他那雪白的睫毛上結著細碎的水珠,可這種天氣不會生露。

很美好。

秋風掃著落葉,心愛人靜靜的睡在小院,成熟橙黃的柿子到底跌碎在地上,果香過於甜膩。

太過美好了。他想。便成了鏡花水月,海市蜃樓。

小白聽見人聲一骨碌翻身起來,又在涼床上壓低脊背,抻了個懶腰。

白翌只是在打盹兒,睡得不深,貓兒踩著胳膊過去,他倦怠地睜開眼。

視線糊著被分割,重組,直到看清面前身材高大的人逆著光,替他擋下仍舊刺眼的夕陽。

“……回來了啊。”

白翌揪著毛毯邊緣坐起來,聲音裡還帶著困頓疲乏的鼻音。

“抱我進去,腿麻了。”

景天抬起手,朝他晃了晃手中的塑膠袋:“我買了酒,喝嗎。”

“嗯。”

“別動,抱你。”

今晚的下酒菜,景天難得叫了外賣。外賣員氣喘吁吁地爬上百階樓梯,險些沒把外賣直接扔他倆臉上。

一份湯汁辣炒雞爪,肉質燉得軟糯,辣到絲絲哈哈的程度,正適合喝啤酒解辣。

二人沉默著各自喝完一罐啤酒,酒意略微泛起,還不至於影響思考能力。

“你怎麼沒回家。”

景天先發了話。他把一隻肉肥的雞爪夾到白翌碗裡,又給他開了罐酒。

白翌抱著腿坐在地上,下巴墊在膝蓋上,嘬著嘴裡的雞爪子,視線散亂地落在盤子裡。

“累了。”他說。

這兩個字,可以有很多種解釋。

於是屋子又落回無聲的沉寂。

景天沉默幾許,仰頭喝下一大口酒。

“沒事兒了嗎,還有沒有哪裡難受。”

“……沒有。”

“那就好。”

景天偏頭倚在沙發的海綿扶手上,目光移到桌角上落滿菸頭的菸灰缸裡,砸了咂嘴。

“昨天,你能記到哪兒。”

“差不多都能想起來。”白翌低聲噥噥,他仍舊對昨天的行為感到羞愧難當。

“陳卓意是個好人。”景天撐著頭,平靜道:“你能這麼快恢復,多半還是靠他的照顧。一個高階alpha的費洛蒙,就算對方不是自己的oga——也能起到很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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