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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輕輕一拉——
“啊……”景天不由輕嘆一聲,摸了摸鼻子。
白翌捂著臉哭得無地自容,兩根好不容易梳開的觸角都被他掰下來當成了擦眼淚的刷子。
“你這身是哪兒弄來的。”
“不是要見金主嗎,”白翌哭得有些上不來氣:“誠意…誠意得拿得出來……”
“也是挺了不起的。”景天無語得發笑:“知道你敬業,沒想到這種不情願的事上也能咬牙做到這程度。”
“沒有不情願…”白翌現在恨不得把自己塞床頭縫裡,還固執地從觸角縫裡盯著他,說:
“跟你做,沒有不情願。”
“……”
景天扶著跳動不安的太陽穴緩了會兒,慢慢說:
“今天真沒想過要到做到這地步。”
差點沒命
“…嗯?”白翌打了個冷顫。
“嚇唬嚇唬你就算了。這麼多年過去,誰不都應該放下過去重新開始,我本不想糾纏不清。”
景天往前探了些身,灼烈的目光貼著白翌的鼻尖。
“我還不太能完全控制得住費洛蒙的穩定性,”他說:
“難受了要說,失控的話——”
景天抓起白翌的手貼在臉上,貪婪地反覆蹭嗅著,直到親吻上去、氣息不穩地說:
“打我,你能做到。”
他躬下身去抬高oga的腰,目光如狼犬透過白翌遮臉的觸角毛絨縫隙,盯住那打顫的瞳孔。
低頭用牙拽開純白的蝴蝶結。
纖勁的腰線比記憶中薄了許多,幾乎一掌便能捏住,好像成了掌中之物,佔有慾突破顱頂,控制不住衝撞的力度。
只想要包裹著,擁抱著,去將思念全部發洩。
-
白翌暈暈乎乎再睜開眼的第一感彷彿置身雲間,太陽無雲層遮擋筆直地往臉上照,閉著眼都能看見眼皮子一片紅光。
“怎麼這麼亮啊……”
他趴在枕頭上伸手摸了幾下,抓過手機眼神模糊地看了一眼。
十一點……
十一點二十三。
十……
“十一點?!!”
“糟了!十一點?!”白翌噌地一個鯉魚打挺坐起身,緊接著一個哀嚎腰腿刺痛歪跌回去。
“呃啊啊啊我要跑行程——朱曉那狗東西怎麼不打電話叫我!呃啊……怎麼事兒,啊,我的腰……”
“醒了?”
“!”
白翌乍然側頭,離床不遠的梳妝檯前站著個剛洗完澡,正在刮鬍子的男人。
他光著上半身背對自己,電動剃鬚刀的聲音嗡嗡響得讓人安心。
“你今天沒有行程,早推了。放心躺著吧。”
白翌敲了敲腦殼——昨天那些羞人的記憶排山倒海似的湧了回來,讓他忍不住丟臉地砸了幾下被子。
“啊……原來沒有啊……”
他恨不得撒腿就跑,但低頭髮現未著寸縷,好像下半身也不太聽使喚。
白翌啊白翌。
你神經病吧你,做了那麼久心理建設,抱著報答金主的心思來見他。
結果這一宿糾纏成了個什麼樣子?
穿那身衣服也是報復性地想要氣他,怎麼就成了真助興的!
再想到自己又哭又鬧那樣,想死。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餓不餓,我叫他們送點吃的上來。”
“……”白翌盯著他的後背,昨天昏暗著沒發現,原來他背後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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