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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而流出的酒液,汪在地上,大片刺眼的紅。
最終整瓶酒全倒在身上,葡萄釀製的辛辣含著甜香,流淌在腹肌的凹陷中,比費洛蒙還狠毒地刺激著感官。
“洗過了?”
“洗過了。”
白翌低頭,攀著酒色,舌尖捲起殘留的佳釀。
景天微微揚起下頜,悶哼聲幾度哽在喉間,終於吃力擠得出話:
“求你……”
白翌翹腿坐回椅子上,笑道:“不行。”
“乖乖,我錯了,再不……”
白翌無動於衷,熾熱的目光夾著訕然笑意,他在燭火半明半暗間,像隱在沼澤中的惡魔——他以他的掙扎與求饒為樂,樂此不彼。
這白軟易哭的小東西啊,表裡不一。
“那我那天讓你停的時候,你停了嗎。”
“……沒有。”景天難受道。
“那我能有什麼辦法。”
白翌俯身下來,貼在那連眼都不敢睜的人耳邊,輕聲低語:
“這才叫懲罰。”
景天的胸口陣陣湧蕩,有酒釀的涼,也有舌尖致命的溼熱。
喉間悲鳴呼之欲出。
“要怎樣才能饒了我。”
——“you&039;d better not e now”
——“darlg”
————
半年後,白翌擔任配角的電影上映,借潘三爺與黎恩的名氣爆火,票房水漲船高。
白翌的角色雖是擱出場不多的配角,但拿著為救主角捨身禦敵的傻白甜小師弟劇本,網上評論到處嚷著意難平,紛紛期盼他的下一部作品。
這也便真的成了他踏入演藝圈的橄欖枝,身價翻了倍的增長,所屬社的周社長為了這點名氣不成短暫的泡沫浮影,幾乎砸了全公司的資源為他大肆宣傳重推,不斷物色新的劇本與代言,
導致上映後的又半年時間,白翌忙得幾乎連床都不沾,天南海北的跑,車上飛機上換著地兒的睡,就是睡不回家裡。
另一邊,景天的工作進行的也是格外順利,學期初拍攝的招生影片在短影片平臺莫名走紅,網民們說他這個教練特像只高加索犬,長得兇狠威猛,其實憨厚溫柔得要命,這種鐵漢柔情的設定很是有趣。
再加上院長几經開導,他也算解開心結,去參加了幾次正式的格鬥比賽,拿了幾枚冠軍腰帶,作為嘉賓錄了幾場綜藝節目,打了名聲出去,自然報名的學員也多得排起長龍。
自從李北泰進了局子,西區的地下組織群龍無首,慢慢被吞的吞,解散的散,衛弛在景天的勸導下找了幾份正經工作——
他雖然沒什麼特別擅長的技能,也就打打兼職,送送外賣,實在忙不開的時候就把衛洛送去景天那兒,反正景天的拳擊學院也方便看孩子。
這小oga的拳頭可不軟,跟著一群高他許多的小學生照貓畫虎揮拳,嘿嘿哈哈,可愛中透著幾分真摯,眼神也夠犀利。
就是太容易累了些,打不了十幾分鐘的拳就要仰面躺在海綿墊上呼呼大睡,好在並不纏人擾人,仗著張乖巧可愛的臉跟一對兒毛茸茸大耳朵,學院裡一群壯漢老師在他面前全成了虎嗅玫瑰的男媽媽。
“爸爸呢,我的香香爸爸呢?”
景天給他撕著酸奶蓋的手一頓,回身把手機拿過來。
螢幕上的白翌正坐在主播旁邊,做著代言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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