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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就知道你看了新聞肯定發慌,媒體就喜歡誇大其詞,才能奪人眼球嘛。就算這樣我也知道,哪怕第一時間打電話告訴你沒有大事,今兒見面你也一定會率先提起這事兒。”
“畢竟是頭上啊,”景天可勁兒盯著那一小塊縫合傷口:“多危險。”
“意外嘛。拍戲怎麼肯能不磕磕碰碰。但說那個——
白翌墊起腳,透過景天的肩膀往咖啡店的玻璃窗看去,那個穿著紅色毛衣的oga正懵懵望著這邊。
對上白翌目光的一瞬,視線驚恐躲開,倉皇逃回原來的桌上去。
“我怕再晚回來些,男朋友要被人撬走了。”
“……撬不走。”
景天被他撲倒耳旁的低噥燙得一縮,這一切來的太突然,他覺得自己好像腦袋不會轉了,磕磕巴巴組合不出句子。
只是茫然地摩挲著花束的塑膠包裝紙,手指下嘩啦嘩啦響:“怎麼還帶了這個。”
“嗯,別人有的,我的alpha也得有。”白翌咯咯笑著,景天溫暖的懷抱讓他覺得安心:
“其實是殺青宴上別人送的,沒來得及帶什麼東西,只好借花獻你咯。”
景天不知所措地在身上每個兜裡摸了個遍,最後愣愣掏出那個沒吃的三明治,默默塞進白翌大衣兜裡。
白翌掀眼看了景天,奇怪地摸了摸兜,笑得更歡了。
“樓上有微波爐,一會兒上去熱一下。”景天說。
“那快走啊?我們要在大街上站到什麼時候去。”白翌說:“且不說冷不冷,我現在可是大明星了,萬一讓哪個認出來呢。”
“好,回去。”
萬幸出去的時候沒有關掉空調。景天莫名有些熱得冒汗,他帶白翌暫且回了學院,一進門立馬脫了身上的羽絨服,扭頭看他冷得直哆嗦。
“今天再沒行程了?”景天緊緊盯著他問。
“嗯。”白翌脫了大衣坐到拳擊臺上:“剛殺青啊,放個小長假喘口氣。”
他的臉凍得發紅,摘下帽子後的觸角打了綹的黏在頭皮上——白翌很討厭戴帽子,冬天悶在帽子裡的熱氣會將觸角弄得溼淋淋的。
觸角對他而言是個很敏感的器官,那種黏黏膩膩的滋味會傳到渾身上下各處,讓他覺得自己好像被粘蠅板粘住翅膀的蛾子,哪兒哪兒不自在。
“昨天不是忙了通宵,這會兒該回去好好休息,怎麼跑來找我。”景天擔心說。
白翌把觸角拽彎到眼前,一根一根鬚的細細打理著:“睡了睡了,在車上睡過了。”
“晚飯呢,不是說吃了一半跑出來的。”
“吃了兩口,沒有很餓。”
“不好好睡也不好好吃,身子要吃不消了。”
“哎呦。”白翌吧唧往拳擊臺上一躺,擰著身子耍賴:“知道了,媽媽。”
景天:“……”
“久別重逢,不是來聽您在我耳邊嘮叨的。”白翌伸手把兜裡的三明治掏出來,扒了包裝咬了一口:“怎麼,你就沒什麼其他想說的?”
景天盯著白翌的臉想了想。
“有。”
“那就說,從開始到現在只有我在叭叭叭說個不停,怎麼,這裡只有我張嘴了?”
“有很多,但是……現在想不起來。”景天攥著衣角。
“想不起來就慢慢想——我最近真的很閒,那股子緊繃的勁兒一旦卸下來啊,整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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