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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壯漢把自己垂成一坨,再微弱重複著喃道:“原來是這個感覺。”
“你沒……”白翌放下碗筷,輕輕握住他的手。
景天的手很粗糙,應該是長期搬運貨物,做體力活導致的。
他想問他沒有感受過嗎,可轉念一想,十歲就開始獨自生活的殘疾小alpha,沒有爸爸的安撫,自己又無法釋放費洛蒙,尋不到oga。
於是這麼多年風雨磨難,孤獨,病痛,他都只能蜷縮在這麼一間小小的房子裡。
抱著自己,安撫自己。
“白翌啊。”
景天抬起頭,一向冰冷深邃,深不可測的眸子裡起了漣漪,眼瞼疲倦泛紅,
他將視線落在白翌拉著自己的手上。
紗帳上掛著的貝殼風鈴,鐺鐺作響。
窗外起風了。
景天的嘴唇翕動開合,幾度欲言又止後。
懇求道:
“你可以抱抱我嗎。”
白翌的後背“咚”一聲撞在陳舊的紅木衣櫃上,躲在裡面的小白嚇得亂竄。
他並沒覺得疼——景天的手墊在他的肩胛骨後,替他擋下了大部分的力。
交纏的吻不留餘地,啃食攝取,要將對方消耗殆盡般熱烈。
景天手臂強勁有力,將白翌的兩條腿架在臂彎上,後背抵著衣櫃,毫無縫隙保留的擁抱著。
白翌再也無法理性控制費洛蒙的釋放,鈴蘭白茶滿屋飄香。
他的房間裡沒有裝空調,大功率的風扇解不了悶熱,屋內成了溫室,白翌在這裡種下千萬株花,純白盛開。
他摟在景天的脖頸上,指尖觸控著他後頸腺體上那條凸起猙獰的疤,引得景天一陣輕顫。
腺體失能的alpha除了無法釋放費洛蒙外,依舊存在著性別本能,依舊會讓他在面對心愛的oga時難以自控。
“這兒,還疼嗎。”白翌貼著他的耳朵吐氣說。
“不疼。”景天閉著眼。
白翌的手移了幾分,拍著他的後背,輕聲安撫道:“都過去了。”
景天將臉埋進他的頸窩裡,輕咬著肩頭。
“對不起……”景天壓抑著最後一分情愫,
“我沒有費洛蒙,我沒辦法讓你開心,讓你開心。”
“那換個法子。”白翌悄聲耳語:“換個法子,讓我開心。”
與此同時,oga摸到了屋內白熾燈的開關。
——啪。
黑暗中,朦朧的暖光在遮掩中依舊生機勃勃,將他籠成了奶金色。
他似乎知道,景天為什麼總要穿著黑色牛仔褲了。
景天心跳加速,讓那光毫無遮攔地釋放,滿屋明堂,也低下頭,幽沉沙啞的,耐聲詢問:
“可以嗎。”
白翌歪頭,嗤嗤笑著吻上alpha的額頭。
“可以。”他說,“景天,不在這兒,放我下來。”
金色的oga一聲一句都像注了魔法的咒,迫使他不可抗拒地一一照做。
白翌像變了個人。
見不到平日裡那副清純,動不動就臉紅的可愛模樣,他成了一場激烈交響曲的指揮家,攥穩節拍,有條不紊。
柔軟的手指順著肌膚輪廓掃過,他在蜜色腹斜肌間落下吻時,頭頂的觸角上細碎的絨毛總會若有若無地撩到胸口。
叫他怎麼忍。
“白翌,我……”
“別抓。”白翌抬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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