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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急病亂投醫地問:“剛剛向野說什麼你記得嗎?”
她說完這話,蔣朝朝就轉頭看向野了。
正好向野也轉頭看蔣朝朝。
就這麼視線對上。
蔣朝朝他好,心,虛……
所以下一秒,蔣朝朝的視線就回到了表妹身上:“他說什麼了?”
表妹緩緩閉上了眼睛:“好吧。”
就在這時,向野突然問蔣朝朝:“知道我們在聊什麼嗎?”
蔣朝朝:“啊?聊什麼?”
向野又問:“在想什麼?”
蔣朝朝搖頭:“沒什麼啊,在發呆。”
向野:“無聊嗎?”
蔣朝朝繼續搖頭:“不會,還在吃呢。”
向野不再問,只是笑了笑。
這個話題無疾而終。
大家吃飽喝走全員移到後花園去了,接下來大家打打牌,喂喂魚,拍拍照,就把下午剩下的時間打發了。
一般來說,禮拜天的這種聚會都是會延續到晚上的,但因為晚上表妹夫和小景有飯局,施辭要上補習班,表妹要上瑜伽課,向野要見客戶,等等等等,大家六點多就散了。
回去的路上,蔣朝朝想了想剛剛大家輪番說自己晚上沒空的發言,還是沒忍住笑了。
他這一笑,向野好奇地看過來。
蔣朝朝解釋:“我發現晚上就我一個人閒著。”
向野問:“你平常晚上都幹些什麼?”
蔣朝朝:“自己在家的話就找點電影電視,如果白天沒練琴晚上會練練,出門的話就是和朋友約著吃飯。”
向野嗯了聲:“那今晚呢?回去打算幹什麼?”
蔣朝朝摸摸下巴:“問住我了,”他想了想又說:“今天心裡的預設其實是晚上也在外面的。”
向野發出了一聲很輕的啊:“怪我。”
蔣朝朝自然是沒這個意思的,但你向野這麼說了。
蔣朝朝:“是的,怪你。”
向野笑了笑,問:“要不和我去見客戶?”
蔣朝朝:“啊?”
向野又說:“你好像有點社恐。”
蔣朝朝:“原來你看得出來啊。”
向野:“有人在儘量表現得融入。”
蔣朝朝:“我哪有。”
向野才不管:“實則大半時間在發呆。”
蔣朝朝笑:“那確實是。”
向野:“我昨天還想著,你今天會不會不願意和我出來。”
蔣朝朝噎了一下。
還不是因為!
還不是因為……
“燒烤的魅力,”蔣朝朝說:“你都不知道我昨天多饞燒烤,正好你來了。”
向野:“是嘛?”
蔣朝朝:“是啊。”
向野又說:“今天我發現有人好像有點不一樣。”
蔣朝朝一下子就心虛了,也顧不得狡辯,當場坐下:“我有嗎?”
向野笑:“知道我說你啊。”
蔣朝朝更心虛了:“我不知道。”
向野不說話了。
“那你說啊,”最後還是蔣朝朝忍不住:“那個有人,今天哪裡不一樣。”
向野的表情是一個得逞的笑。
蔣朝朝只好裝作看不見。
“他今天,”向野緩緩道來:“更熟悉了一點。”
蔣朝朝:“昂。”
向野繼續:“更親近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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