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鞏固一下和新婚丈夫的感情,“你想出去散步嗎?”
“不了。”
又被拒絕了。
餘暉習慣性笑了一下,“那你忙,我出去走走。”
“嗯。”
落霜沒有留意到餘暉的失望,自行上樓,回房脫了衣服換藥。
他剛包紮好,清理了房間裡的藥味,房門被敲響了。
是斯科特。
“落先生,您氣色不好,要喝點湯嗎?”
他手裡端著氣味清甜的湯水,落霜允許他放到書桌上。
做完一切,斯科特沒有離開,依舊立在一邊。
落霜看向他,示意他有話就說。
但是斯科特搖搖頭,沒想好怎麼跟落霜說,等落霜喝完湯,他便端走了。
落霜沒當回事,兀自從抽屜裡拿出一個小本子,將上面的一行字劃掉:
等待妻子回家會讓對方感到高興。
騙人的,餘暉根本不想被等待,他一點也不高興。
【?作者有話說】
落霜日記:
新婚丈夫很喜歡參加宴會,而我只能坐在客廳獨守空房
什麼叫房事?
夜深人靜,萬籟俱寂。
落霜離家前,在餐桌上的花瓶處停頓良久。
他來到軍區醫院,面朝白虎的病房,醫護對他進行搜尋檢測後才放他進去。
白虎睜開碧色的眼眸,寧靜地望著落霜。
“怎麼又來了?”這小孩自從結婚之後天天來煩他。
它的病房寬敞至極,白虎被五條特製鎖鏈束縛在病房最中央的檢測臺上,連褥子都沒有一塊。
“你騙人。”
落霜一步步踏上檢測臺,不顧檯面冰冷,半坐半靠在白虎的前臂處,高大健碩的靈獸比落霜還要高出三個頭,深沉的眼眸裡難得帶上了柔和的笑意。
“我怎麼騙你了?”
“我等了,他不喜歡。”
不渝好笑地用厚實的爪子拍拍落霜的腦袋,“怎麼等的?”
“他回來之後馬上就出門了。”
人家根本不期待被人等著回家,就知道瞎出主意。
看到餘暉匆匆忙忙離開的背影,落霜當時心裡很不是滋味。
白虎垂眸看著落霜的髮旋,低沉地下了判詞:“憨瓜。”
“出些餿主意。”
“是你笨。”
和餘暉結婚前,落霜很糾結,他總覺得自己遲早是要死的,結婚會害了別人。
它只說,別管以後何時分離,珍惜當下,和伴侶好好度過每一天。
但落霜性格彆扭,想要退避,又忍不住靠近,過分接近又有很多顧忌。
它用他的腦袋蹭耳朵,打了個哈欠,好笑地看落霜鬧脾氣。
落霜不是他的第一個主人,也可能不會是他的最後一個主人,但無疑,他是最特殊的。
它至今記得那個小小的孩子拒絕它認主。
以往的主人,只會興高采烈地嘗試驅策它,而後便投入了艱苦的磨合訓練,只有落霜拒絕認主。
幼童稚嫩的聲音至今在白虎的腦海裡迴響:“它為什麼需要主人?它沒有家嗎?”
被監禁的日子太長,它都忘了曾經有名字,有家。
它不叫01,不是聯邦的戰爭機器,它名叫不渝,有妻兒、家族,它的家鄉在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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