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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幫助警方維持現場秩序。
燕祁然帶董縛心離開現場,在和皓沐擦肩而過的那一刻,回過頭——
閃電割裂天際。
緊接著,雷聲轟然而至,濃厚雲層剎那間蓋住了整片天空。
暴雨突至。
皓沐伸出手,雨水滴落在他的掌心之中:“你得先回去了,賀南。”
“嗯?”孟嘉言問,“你不走嗎?”
他記得賀南是來接皓沐的。
皓沐搖搖頭:“走不了了。”
——在來的警察裡,他看到了林初涯。
這個案子被分配到了林初涯手上。那麼,暫時還屬於市局刑偵支隊顧問的他,自然必須要參與案件的調查。
更何況在浴缸裡,還被放了一片白羽。
“我今晚大概得熬個夜。”皓沐說。
“嗯。”賀南替他繫好衣釦,取下圍巾,結結實實圍在皓沐脖子上,不讓一絲風漏進去,“別太勉強自己。”
“死者劉如靈,二十四歲,死亡時間於17點25分到17點45分之間。”
“屍體從水中撈出時面板青紫狀,口中出現水漬,呈白色型泡沫狀,面板收縮,屍斑呈淡紅色,耳膜破裂,微量出血,肺部大量積水,她的手腕有一道八厘米刀口,腕動脈破裂,除此之外身上無其他明顯外傷,無搏鬥或反抗痕跡。”
“據此推測,劉如靈先是割腕,失血過多導致昏厥,最終沉入浴缸水中,溺水身亡。”
市局,刑偵支隊的成員正在開會,小黑板上貼滿了今日現場勘查的圖片。
經過整整一晚的勘查和問訊,終於將當天情況完完整整記錄下來。
負責痕檢的警員也上前報告:“案發浴室中只提取到死者一人的指紋和死者本人腳印,現場門窗完好,沒有人為撬開的痕跡,唯一能開啟浴室門的鑰匙在管理員手中,案發時管理員具有不在場證明,可以排除管理員動手的可能性。同時,監控只拍到劉如靈獨自一人進入浴室的畫面,不存在人工剪輯或是拼貼痕跡,沒有其他嫌疑人線索。”
吳待在座位上認真做著筆記。
門、窗完好。
無搏鬥,除手腕外無其他外傷。
沒有監控錄影,沒有目擊者。
白羽。
吳待抬頭問:“這是密室殺人?白鴿乾的?”
這幾乎是一個顯而易見的推測。
只有白鴿,才會在殺人之後,還在案發現場留下一片白羽。
其他警員顯然心中也是有此想法。
但是他們並不敢讓這樣的預設在腦中多做停留。
辦案本來就是一種用證據還原事實的過程,警方蒐集的真相,推測的證據,以此為基礎撰寫的起訴意見書,都有可能影響到之後對於案件的審查和判決,所以必須要公正,腦中不可以多做過多預設。
哪怕往白鴿身上聯想,那也只能是一種辦案方向,而不是辦案答案。
即使真的往白鴿的方向靠,在座的每一個人都想不明白。
劉如靈,一個追星的富二代,履歷清白,為什麼會成為白鴿的目標?
“不。”皓沐的聲音在會議室中響起,“我認為這個案件,和白鴿沒有關係。”
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到皓沐身上。
他靠在座椅上,神情嚴肅,漆黑的眸子深不見底。
他的眼神一張張掃過小黑板上張貼的現場照片,腦海中回憶起今天的案發浴室,以及白鴿曾經犯過的案件。
過去多年,白鴿多地流竄,犯下一起又一起令人髮指的殺人案件。
而在五年前,有一起幾乎能和劉如靈的死亡一模一樣的浴室密室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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