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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他說：“我不介意，我甚至有些期待你的壞情緒發洩在我身上，那樣說不定會很有趣。”

聽完他這些話，和京有點被嚇到：“你……是有什麼特殊癖好嗎？”

見引起了誤會，白玉年始終平靜自如的臉上也不由得出現了尷尬的表情：“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想說，我有接納你壞情緒的能力，你不用擔心。”

這麼一解釋倒是合理不少，但還是叫和京覺得奇怪。

“謝謝。”

白玉年鬆口氣：“我聽柳老闆說，你之前有喜歡的人。”

和京抬起頭看他，半晌還是承認了：“是的，不過是暗戀。”

“為什麼沒有表白呢？”

“因為他不喜歡男人，而且很不喜歡同性戀，所以我也沒有和他說我的性向。”

“原來是這樣。”白玉年看向他的眼神中帶著些許同情，“我能理解，大多數人都有過這樣的遭遇，是很難忘的。”

和京其實不太願意和別人說起自己和藺潯的事情，於是又反問：“那談的那幾段戀愛呢？是你主動還是他們？”

白玉年沒有要隱瞞的意思：“第一段和最後一段是對方主動，第二段是我主動追求。”

和京有些好奇：“那為什麼會這麼快就分手呢？你剛才說在學校裡的兩段時間都不是很長，我可以知道一下原因嗎？”

提到這個話題，白玉年沉默了片刻。

和京察覺到什麼：“如果你不方便說的話也沒關係。”

“沒事。”白玉年輕笑一下，不顯侷促，“只是太久沒回憶過以前的事情了，你這麼一問我倒是沒反應過來。”

說完不等和京再開口，他便道：“第一段是因為剛搞清楚自己的性向，還是以嘗試為主，後面我和對方覺得合不來和平分手了，至於第二段……是對方提的分手，具體原因我也不清楚。”

和京聽到這裡，也知道不好再問下去，只得說：“那還真是挺難忘的。”

白玉年倒是沒怎麼放在心上似的，輕笑道：“分手以後難過了一陣，但現在已經忘得差不多了，你可以放心。”

和京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這句話，索性端起酒杯，想借著喝東西的動作緩解尷尬。

但剛端起來，他就後知後覺地想起來，自己的飲品剛才就已經喝完了。

對面的白玉年察覺到，主動起身：“我再去給你點一杯，喜歡喝低度數的是嗎？”

和京其實都想要直接離開了，他來了以後就察覺到，今天柳月新肯定很忙，沒時間來和自己聊天了，而且他也不能喝太多酒。

於是他便也跟著起身：“不了，我想先回家了，明天還要上班。”

白玉年似乎錯愕，但很快便道：“我送你。”

和京頓一下，半晌才開口：“你喝酒了，不能開車。”

白玉年也跟著他怔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似的笑了。

“抱歉，我差點忘了，那我送你到門口等車。”

這次和京沒再拒絕，點點頭跟著他一起離開。

他出去時有意避著周圍的人，但還是不可避免地被擠住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