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牆角的洞眼兒拿石灰堵了,用艾草、蒼朮、丁香等藥裹成紙卷,一個個屋子角落去燻,再撒上雄黃粉。倉庫裡放著的傢俱也全都拉到了另一處院子曬。

姜遺光見到了那個新來的據說不好相處的人。

他住在岑筠原來的院子裡,僕婦們要驅蟲,拿著書退了出來。看見姜遺光同樣從院裡走出,冷冷淡淡瞥一眼,扭過頭去。

任槐湊在他身邊,小聲說:“善多,沒必要和他計較,他那個人就是這樣,誰說話也不理。”

任槐原對姜遺光有些微詞,可見姜遺光從死劫中回來,滿身傷躺在床上時,他又覺得自己太過狹隘,竟和一未加冠的小兒計較。

加上來了個真正不好相處的張某人,再回想起姜遺光時,便只能想起對方好處了。

任槐給他倒了杯茶,兩人坐在大院裡看書、曬太陽。任槐左看右看,問:“善多,你怎麼把自己傷得這樣重?在裡頭遇見了什麼?”

姜遺光掃他一眼,發覺他這句話沒什麼惡意,只是想打探,便將自己的遭遇簡單提了一句:“被火燒了。”

“那可挺疼的。”任槐想想,就覺得自己身上也熱了起來。

性子不好的那人冷冰冰地掃了他們一眼,轉身走了。任槐這才鬆了口氣,和他說:“那人姓張,字淮溪,大名不詳,從江西來,平常不怎麼說話,問他也不搭理,你可少同他打交道。”

姜遺光等他說完後才問:“可我聽說他從晉省來的。”

任槐說:“聽他自己說祖籍在晉省,後隨生母搬到江西,戶籍也遷了過去。”

他嘖嘖兩聲:“北地學子往南遷,還是遷到江西,實在是……”想想就有些同情張淮溪。

姜遺光也曾聽南夫子說過,科舉雖統一劃線,可每省比例不一,因而幾乎屆屆都有南北方學子之爭。

南夫子也曾感嘆過,才氣南移。過往三屆狀元,無一不出自南方。而南方中競爭最激烈的省,莫過於江西、閩省等地。

從晉省轉到江西,於張淮溪而言,科舉要更困難許多。

姜遺光不打算科舉,對此不說話。任槐感嘆完,才想起眼前這人是個白身,忙以茶代酒自罰一杯,以示歉意。

“說到江西人,最近京中有個很出名的江西才子,姓賀,賀道元,大家都在押他是否能得今年恩科頭名。”任槐笑道,“只可惜我得在這莊子上,無緣得見那位才子風光。”

姜遺光不置可否。

任槐見他不感興趣,才說起別的話題。

“聽說,那位賀道元前幾日昏迷在小巷裡。一併被發現的,還有一位衣裳不整的婦人。”任槐神色凝重幾分,“那婦人醒來後就瘋了,近衛把人送回了家,聽聞她夫家姓黎,這幾日出遠門未歸。賀道元現在還沒清醒,被近衛安排住在客棧裡。”

“聽聞……又是有詭異作祟。”

這下,姜遺光總算認真了些:“你如何得知的?”

“自然是甄二孃向我提的,問我能不能去收鬼。”任槐的笑容中多了幾分苦澀,“我帶了鏡去,卻什麼也沒收著。”

他原想借這個機會往上爬一爬,憑藉自己的本事更受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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