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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一層覆在表皮上,她還記得自己不能跑,死死咬住唇站在原地露出僵得不行的笑。事實上她更奇怪自己那時竟然笑得出來。
周圍還有人經過,三三兩兩的,卻彷彿都和他們隔了一層,沒人往他們身上多看一眼。
如果這老僧要顯露出惡鬼相,當場殺了他們再抹去其他人記憶,實在再簡單不過。甚至都不必抹去記憶,因為那些來來去去的“人”本來就不是人。
但不知為什麼,笑還是一點點重新回到了老僧面上。
濟緣慈和道:“雖然不知你是從哪裡聽來的雙面佛一說,不過……確有其事。”
自佛教傳入東土漢地以來,歷經許多演變,終於在這片東方國度上紮下了根,也傳出不少廣為人知的故事。
但……雙面佛的故事,卻少有人知,甚至連佛家徑籍都鮮少記載。
濟緣領他們進了藏書閣。
踏進足有人膝蓋高的門檻,一入內便是空曠大殿,地面刻有佛家意味的繁複圖案的地板,兩邊各有數排數列高高的從地面直接屋頂的書架。兩側窗戶上鑲嵌各色碎琉璃拼成的五色蓮花圖,陽光從小窗上照進奇異微光,如雨後新虹,灑在這片沉悶空曠的寂靜之地。
共三層,當中樓道狹窄,壁上也不點燈,只有每上一層才能見到牆上鑿開的方形小窗,從視窗透風透光。
藏經閣裡沒有多少人,濟緣帶他們直接上了第三層,第三層正當中也是空蕩蕩大堂,只擺了長條桌案,比起一樓來要小得多。正八角形的八條邊上除了兩邊連著一上一下的樓道,剩下六邊全都閉著小門,裡面開了小間。
濟緣似乎想了一會兒,才開啟其中一扇門。
姜遺光和秦謹玉都沒有進去,裡面窸窸窣窣動靜響完了,濟緣拿了一卷經書出來,放在長桌上。
“貧僧只記得這一卷了,們若真要知道,就讀這一卷吧……”
姜遺光和秦謹玉連忙道謝,問過能否帶回房間看後,便捧著經書跟在濟緣身後下樓——他們可不敢在三樓看,三樓沒有窗,到時若出點什麼事逃都逃不掉。
秦謹玉有些好奇地打量經書。
看起來已經放了很久了,即便藏經閣日日有人打掃也遮不住那股塵封多年的灰塵氣息。最外印了一排小字:《佛說妙生無相眾悅經》
她隨家中禮佛多年,卻從來沒有聽過這種經書。不過……佛法無邊,佛門經卷浩如煙海,她沒聽過也是正常。
等兩人特意錯開,一前一後回到廂房,確認房裡的燈既沒有多也沒有少後,就開啟經書看起來了。
這卷經開頭和其他經書大差不差,在姜遺光看來都是些拗口難懂的話,到後面才開始說了雙面佛一事。
雙面佛,一體一首,生出前後兩面,背身而坐背部相連,可為一身,可為兩身,每身六臂,因而雙面佛共十二臂。
正面慈悲相,手持蓮花、如意、金剛輪等,名為摩訶多羅佛,又稱大行多羅菩薩,意為行業廣大,閱世間百態參悟修成正果。
背面怒目相,手持金剛杵、寶塔、法螺等,名為薩吉謁利佛,又稱大勇謁利菩薩,意為降妖除魔,無堅不摧。
秦謹玉從來沒聽過這兩尊佛!她好奇地翻著書,目光奇異。
最妙的是,經書上稱,這兩尊佛彼此通識又不通識,相知又不相知。他們形影不離,卻從來不知對方就在自己身後,實在叫她難以理解,無法想象這到底算是什麼情況。
她略同佛法也不明白,姜遺光就更不明白了。
回憶起自己在地下室見到的那尊雙面佛,再對照經卷上的描述,似乎是同一尊。只是不知為什麼中土少有人知這雙面佛。
不過……鏡內鏡外本就是不同世界,鏡內的經卷,很有可能就是鏡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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