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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數入鏡人當然會選擇和鬼對著幹,就會想辦法將惡鬼的木偶留下,並避開棋盤中心,千方百計把自己的木偶送到棋盤邊緣。
聶歡現在也明白過來,孟惜慈也好許庭深也好,他們之中不論是誰都好,只要棋局繼續下去,一定會有人忍不住違規的。
違背規則就會被處罰,那人的木偶棋自然會被惡鬼取代。有第一個,就會有第二個。
到時,他們不論怎麼選,都會親手“放出厲鬼”。
惡鬼就是這樣,它們明明可以一次殺死所有人,人沒有任何反抗餘地。但偏偏惡鬼就是不會直接動手,而是不斷地愚弄、戲耍他們,讓他們自己斷送自己的後路。
她惱怒於惡鬼的愚弄,可偏偏絕大多數時候她也只能依靠從惡鬼的戲弄中找出的一線生機。
如果厲鬼上來便直接把他們殺了,那入鏡人才是沒有一點活路。
聶歡心想:姜遺光也察覺到不對了吧?他又不能說破,就乾脆順著惡鬼的意直接將木偶往棋盤中心推。
和聶歡猜測的有些出入,姜遺光的確想到了,但他更多的只是想看看把木偶放到正中間會怎樣而已。
其實他自己也無法確定,究竟該把放在棋盤中心還是讓木偶透過邊緣離開。他只是順水推舟罷了。
就像直到現在他還是不確定,這個世界是否真實那樣。
或許是真實的,或許……是假的。
雙陸棋盤……賭……
在賭桌眼裡,人是被它操縱的木偶。他們也是被山海鏡操縱的木偶、棋子。
所以怎樣的選擇也無所謂了,最壞的結果不過是一死而已。不如看看,這些鬼到底要做什麼?
但這樣反而無意間打亂了厲鬼的計劃?
可能也因為到了最後階段,五人中已經死了兩個,惡鬼不再必掩飾。
以往死劫也是這樣的,越是後期惡鬼活動越頻繁。不過聶歡更願意認為是山海鏡對惡鬼的禁錮一步步放鬆的緣故。
就像現在,鬼已經不需要再遮掩什麼了。
它們要離開棋盤,真正脫離出來。
情急之下,聶歡顧不上許多,甩出一枚暗器釘在明孤雁指縫間。
可令她沒想到的是,明孤雁的手還在往前移。
刀刃深深沒入兩指中間指蹼,明孤雁卻不論如何也鬆不開手,手指好像長在木偶上了一樣,指蹼往下被切開,口子越來越長,再繼續下去,她整隻手恐怕不保。
姜遺光出聲提醒:“刻漏!”
聶歡如夢初醒,又是一刀扎穿明孤雁面前還在瘋狂滴水的漏壺。
刻漏倒下去,水灑了滿桌。
青色木偶不得不停止移動,明孤雁也終於能收回手。
根本來不及思考,姜遺光直接抄起骰盅同樣擲出最大點數,將火紅色木偶一步步推向棋盤外圍。
明孤雁隨手撕下布條堵住傷口傷口,看一眼面前木偶又馬上看向姜遺光——神似孟惜慈的青色木偶面上浮現出怨怒之色,目光陰寒地盯著明孤雁。
聶歡顧不上別的,死死地盯著姜遺光的走棋。
快了,只差一點了。
再有幾步,她就可以離開了!就算要判她違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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