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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覷一眼周圍同樣從大殿裡跑出來的人們,小聲道:“也不對啊,如果只是他一個人……”
“你還記不記得早課時大殿裡擺著的蒲團?剛好最後一排,就像是專門給我們留的位置。”範世湘道,“如果只是拾明一個人的行為,他初來乍到,總不可能給我們準備蒲團吧?”
秦謹玉心裡仍舊不安,她就像心口藏著急於奔出來的一匹野獸一樣躁動不已,她不是沒想到這個疑點,可她現在滿腹恐慌急需找到一個洩洪口,好不容易逮住一個拾明,她怎麼可能放過?
“照你這麼說,不是拾明,還可能會是誰?”
這就難倒了範世湘,想了想,她道:“寺裡所有人都有可能,不光只盯著他一個。”
她猶疑地看了一眼秦謹玉,說道:“反倒是你,最近怎麼如此焦躁?都不像你了。”
秦謹玉被她說的一愣:“……有嗎?”
“你自己沒察覺嗎?”範世湘點點她腦門,“變得都不像你了。”以前的秦謹玉可是端莊穩重,不誇張的說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怎麼會如此倉皇?
說了這句話,她突然一陣膽寒,心想姚文衷變得不太像他,現在怎麼連秦謹玉也開始變了?
恰巧這時秦謹玉也想到了姚文衷,二人面面相覷,隱約察覺到了什麼。
他們的性情似乎都在逐漸發生變化……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是大家一起變了,還是一個接一個?又是因為什麼原因?
如果說秦謹玉的變化來自於她房裡的第四盞燈……那姚文衷呢?他可什麼都沒做,他也犯忌諱了麼?
“無論怎麼樣,先小心拾明,不要輕易相信他的話。”秦謹玉道,旋即問,“對了,文姑娘呢?”
範世湘:“文姑娘不放心姚公子,說回廂房那邊看看。”
大殿裡的人幾乎都跑出來了,殿門關上,秦謹玉沒敢面對也殿門,拉著範世湘低頭往一邊走。
廂房處。
文霽月的身形從廊柱後冒出來,她手裡還拿著一盞溼漉漉的燈。
她捐過香油錢後很快就回來了,一路將六人的房間都摸了一遍,看過桌上燈盞,都差不多,沒什麼特別的,再一看姚文衷,睡得正熟,沒出事,就沒叫他。
她大著膽子繞到屋後,把秦謹玉早上丟掉的那盞燈撿了回來。
但她沒敢帶回屋裡,而是停留在廊下,小心地將那盞燈擦乾淨。
當她聽到腳步聲後,立刻遠遠躲了起來,等腳步聲遠去,才悄悄把燈藏在門外,自己進一間房拉開一點點窗戶縫,小心地看一眼。
是拾明。
奇怪,秦姑娘不是說他去後院劈柴了嗎?為什麼會到這裡來?
她怕被拾明發現,只敢偶爾瞥一眼,都不敢細瞧,就當自己在看風景似的。
她發現拾明在水渠裡摸東西,一路走到底,最後空著手回來。
莫非他也在找秦姑娘留下的燈?
文霽月再傻也知道不對勁了,寺廟裡其他僧人都沒當回事兒,這個拾明小和尚為什麼這麼上心?還特地來跑一趟?他拿了燈想做什麼?
而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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