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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就要從蒲團上坐起來。
在這時,她無意間抬頭看去。
蓮花座上金身佛像,右手上伸於胸前掌心向外,曰與願印,左手垂下亦掌心向外,曰無畏印。大佛雙目微睜,垂眸含笑地看著她。
秦謹玉只覺得頭皮嗡一聲炸開,什麼也顧不上就爬起身奔向門檻外,直到跑出去老遠,心口仍舊劇烈起伏,恐慌不已。
她……她算不算犯忌諱了?
她對視了嗎?那算不算對視?應該不算吧?她只是看了一眼,又沒有拜……
想到這兒秦謹玉打了個哆嗦,她終於意識到了規則中的古怪之處。
規則裡說,不能與睜眼佛像對視。
可如果不看佛像的眼睛,又怎會知道它是否睜開了眼?一旦看了,那就能算得上“對視”。
這分明就是要讓人走上死路!
秦謹玉奔到門外恰好被範世湘撞見, 後者見她這幅魂都要嚇沒了的樣子,不禁奇道:“你做什麼呢?”
又一看身後大殿,明白過來,不敢多問, 指了指門:“可是……又……又笑了?”
秦謹玉抓著她的手彷彿只有這樣才能撐住不癱軟在地, 連連點頭。範世湘只覺她手冷如冰, 用力抓著她往後走。
“怎麼就嚇成這樣了?”範世湘不解,轉而說起自己方才打聽到的訊息。
她問了幾個據說是常住在寺裡的香客,他們都說自己的房裡同樣留著三盞燈, 同樣子時睡下辰時起身,只是他們早上起來後去的地方不一樣,所以才沒見著。
“不一樣?是怎麼個不一樣?”秦謹玉不解,“難道我們去的不是一個地方嗎?”
“好像不是。我們今早去的是大雄寶殿,而他們去的是後頭的觀音殿。”範世湘說, 她也不知道廟裡是什麼個規矩。“他們住的地方也和我們不一樣,我們住在東邊,他們住在西邊。”
秦謹玉慢慢回想比對,終於意識到了不對勁。
一般而言, 大多寺廟進山門後從外往裡走一條直道進去便是天王殿(即為彌勒殿)、大雄寶殿, 再往裡走便是觀音殿或法堂、藏經閣、毗盧閣等。
以這些在同一條直道上的殿堂為中心,再劃分東西兩側。僧人們的僧房、廚房、齋堂、庫房等都在東側。西邊才是客房。
他們來的第一夜, 卻睡在了東邊屬於僧人們的僧房裡。
想到這兒秦謹玉心就怦怦跳。
既然是僧房,為什麼房裡規矩第一條就是“凡入寺住宿香客”?
不!不對!等等……
秦謹玉呼吸突然急促起來。
就在剛才,她想到了一點。
“凡入寺住宿香客……”, 只有香客才要守規矩。而在捐了香油錢之前, 他們沒有住在香客該住的西側客房,也沒有去香客該去的觀音殿, 他們還算不上香客!
他們剛來那會兒,只能算進了寺廟,但不算寺裡的人。
直到現在……他們才真正成了廟裡的香客。
而那個帶著他們住進東邊廂房,又提醒他們捐香油錢的人……
——是拾明!
拾明到底意欲何為?他究竟是不是故意的?他是想要害死他們嗎?
還是說,因為拾明也只是剛來,所以不懂?
秦謹玉把自己的懷疑告訴了範世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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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疑心後,再想起拾明,就覺得他渾身上下都是疑點。
他那張臉為什麼如此可怖?在哪兒劃傷的?她瞧著可都是新鮮的傷口。再有,其他僧人都對他們格外冷淡時,只有拾明主動湊上來。現在想來,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範世湘聽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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