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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拿了藥問了診的更是一陣後怕,誰知道他的藥會不會吃死自己?連忙回去把他送的藥都扔了,不敢再吃。
等大夫死了,醫館沒了,這事兒就變成了當地茶餘飯後的話瓣。大夥一遍遍談論他的慘事,一代名醫在大家日復一日的議論下最終成了騙錢的庸醫。
身為他的徒弟,許庭深的待遇自然一落千丈。他不斷向人解釋,可沒用,沒人信他。後面他不知怎麼的被選成了入鏡人,一路走到今天。
他師父當年出診的那戶人家早就死在了鬼禍中,當年那些圍觀的百姓也大多沒有好下場。
凌燭嘆氣道:“你碰到許庭深,也要當心。”
趙瑛無擺擺手道:“我明白,他們三個都不是省油的燈,我會小心的。只不過……”她左右看看,小聲問,“你也給我說個明白話,這回的死劫和他們哪個有關係?”
凌燭沉吟:“真算起來,我總覺得和他們三個都脫不了關係。”
“這事還要從一間賭坊說起……”
京中有一家有名的賭坊,名叫喜金客,白日不見蹤影,夜間坊門大開,廣迎賭客。
最妙的是,這喜金客的地點不固定,今兒可能在城南,明兒就在城東,開張時就在門口點兩盞紅燈籠,一左一右各一“金”字。賭客們想找到全憑運氣。
可偏偏這賭坊的生意好的不得了,去過的客人無一不被勾去了魂,一到入夜就在街上悄悄避開巡邏士兵遊蕩,希望能找著賭坊入口。
按理說賭坊多了去了,只要不是那等喪盡天良又短視到故意設局不給任何人活路的,官府都懶得管,誰讓賭徒們自個兒要往底下跳呢?那種賭紅了眼的,讓他殺親爹親孃都不眨眼,官府去管反而招人嫌。
不過真弄到把太多人逼的家破人亡,淪為流民,影響京官治理,官府就該上門了。
所以大多數賭坊也都給官府面子,見贏得差不多了就收斂一二,碰到那等惹不起的硬茬子就避一避。這麼些年來,大家倒也相安無事。
可今兒卻不知怎麼的,喜金客剛出現,一群人剛簇擁著進去玩,正樂呢,外頭一群官老爺就衝了進來。
還不是普通的青衣小吏,看服色,都是京中禁軍,每個都是好手,把賭坊圍了個水洩不通,一隻蒼蠅都飛不出去。
今日的喜金客開在某條深巷的一戶民居中,大門兩邊掛著兩個寫了“金”字的大紅燈籠,不知什麼緣故,燈籠已經熄滅了。掛在洞開的大門兩邊白牆上,看上去好像一隻張開血盆大口的紅眼白臉怪物。
周圍都是民宅。住在附近的人聽到動靜,罵咧咧探出頭剛要叫罵,一看又趕緊縮回去,被子一矇頭豎起耳朵聽動靜,打定主意不到天亮不睜眼,外邊什麼事都和他們沒關係。
“聶姑娘,孟公子。”一小兵從門裡急匆匆出來,彎腰抱拳行禮,“裡面的人都看起來了,一個都沒放走。”
領頭人一男一女,瞧著都十分年輕。
男人一臉溫柔慈悲,腕上和脖子上都掛著一串磨得光溜溜的佛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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