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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上面說的把燈丟了,聽到第四遍立刻離開,反而會被背後人影響更深。
至於第六條,相當關鍵也是非常突兀的一條,關於寺中水井:井裡出現異動時,房裡不能有水。
或許……這條是為了不要讓那個東西的影子透過水看見房間裡的人。
沒有水,它就看不見。
其他規則都是在鏡外正常寺廟的規定上增減,什麼同色僧袍、不得食葷腥、起居時間,無非細微處不同。唯有這條十分突兀,沒有哪間寺廟會要求人不得接近水井。
當初他們看到這一條規則,都以為井底下可能封著什麼東西。尤其姜遺光去過閩省一趟,他還記得丁家村那口井裡的女鬼,起初他以為這口井裡可能也封著一個鬼。
但現在來看……佛本就是鬼,雙面佛,就是雙面鬼。它們堂而皇之以佛的面目放在須彌壇上受人供奉,並未封印井底。
所以,怒面佛為什麼要把井遮住不讓人接近?這才是關鍵。
水井,井中有水……水是背面影子的眼睛……以此延伸,不論喜面怒面都能透過水看到另一面,水是寺中人背後影的眼睛,井就是這間寺廟背面影的眼睛。
這樣一來,原因就很明顯了——開啟水井,背面的喜面佛就會發現它!
再者,他們二人無意間用水照水,卻發現水可能是血。可他後來用真正的血為鏡嘗試後,才徹底明白過來。
水是背後人的眼睛,讓他們能用背面人眼睛看一切。故而他們看見水面裡的影像並不是真相,看見水中倒映的血,說明他們背後影的眼裡,水是血。
所以他才嘗試以血為鏡,果然,他和秦謹玉看到了同樣的畫面。
也就是說,用血照出的才是真相。
恐怕也正因為沾了血才能看見真相。喜面佛那面的僧人才要穿紅色僧袍,這些僧袍或許就是血衣?
再一想秦謹玉所說,喜面佛那邊的規則:水井可用,可食葷腥。
水就是血,以水為眼,食葷腥也是沾血……這樣看來,就像是怒面佛堵住所有可能被發現的途徑,而喜面佛在不斷利用規則接近怒面佛。
“我們現在跑哪兒去?”秦謹玉著急的聲音在耳畔響起,“不逃出去嗎?”
“逃出去也沒用,我們已經招惹到它們了。”姜遺光到這時語氣依舊不慌不亂,“不用怕,隨我來。”
秦謹玉只能拼命跟上。
偌大寺廟從山門一口氣跑到後院不是不累,但秦謹玉絲毫不敢停——只要她回過頭,就能看見身後近乎頂天立地高聳入雲的佛像。
慈眉善目,垂眸微笑。
不光是彌勒佛,觀音大士、釋迦牟尼佛……它們的塑像全都出現在身後,像一座座長在寺裡的連綿的山,高大,遮天蔽日,頭上罩下來的陰影讓前方一片黑,地面顫動,地底傳來可怕的野獸嘶吼聲……
她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覺得金身佛像如此可怕過。恐怕出去以後。她也不會再踏進寺廟一步。
即便到了這個地步,寺廟裡的房屋依舊沒有塌陷,而是順著隆起的地面歪七扭八立著,許多人都不知跑哪兒去了,也有些在外面奔跑,或大哭大笑,瘋瘋癲癲,看起來跟丟了魂一樣。
不知道這些人此時在用哪雙眼睛視物,怎麼會瘋癲至此。
姜遺光竟然還能找到去僧房的路,拉著秦謹玉隨意挑了個房間闖進去。
房裡水盆裡還有些水,姜遺光端起那盆水,往裡隨便擠了點血攪和攪和就潑在了衣櫃外貼著的寺規上——就跟之前潑那尊彌勒佛一樣。
秦謹玉嚇了一跳。
那張紙已經很舊了,他們撕都撕不下來,生怕不小心把紙扯壞,還沒問就聽對方說:“快過來看看。”
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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