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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凌燭哪裡是為了這個女皇帝?自從他得知異人的事蹟,並投入他的麾下後,朝廷、乃至陛下,在他眼中也不過是螻蟻。
皇權再大,大不過生死。
結果現在異人已經很久沒有讓人傳令來了。
明明事態已經很緊急了,他聽說守陵人後代現世,九鼎已經集齊,所以女帝才會急著去驪山。
現在驪山那邊怎樣了?秦皇陵開了嗎?
他無比焦急,但沒有命令,他不敢隨意離京。
難道他在異人眼中還不配當個棋子嗎?這樣重要的大事,也不讓他過去?總不會讓他在京城待著是有其他打算吧?
若是這樣……凌燭尚能接受,他能等。
但他最受不了的,便是那位異人完全沒把他放心上,“忘了”安排他。
哪怕他很明白,那位異人活了幾百年,世人皆不入他眼,真要面對時依舊無法接受。
京城的新年大宴辦得表面風光,驪山那頭倒是其樂融融。
陛下沒有辦大宴,只辦了小宴,請來驪山司和驅邪司的統領們,還有數位有名的入鏡人。趙瑛和明孤雁也在其中。
——前者算代表入鏡人,後者則是在陛下身後扮成宮女,若不是她下座為趙瑛倒酒時暗示了,她都沒認出來!
雖說是小宴,來客也有百餘人,趙瑛下首坐著個不認識的入鏡人。她悄悄問扮成宮女的明孤雁怎麼回事,明孤雁行一禮,聲音輕快道:“回稟大人,陛下原本請了傅伯來與大人說說話,傅伯病了才叫換人的。”
傅伯病了?趙瑛下意識便往壞處想,是不是有人害他?還是他被關起來了?
她不留痕跡地往子車鳴那頭瞄一眼,後者正僵笑著應付湊上來敬酒的人們,看不出什麼。
明孤雁說罷,恭敬退下往其他座位倒酒。趙瑛有些坐不住,眼見上首陛下已經敬過三杯,她便偷偷溜了出去。
剛喝了兩杯熱酒,出來冷風一吹,趙瑛腦袋清醒過來。
要是皇帝賜宴,一般人別說病了,就算腿斷了讓人抬也要抬到宴上,否則怎麼表現自己的忠心?
所以……傅伯這病,要麼怕過給別人,要麼病的不好看,要麼……根本就是個託辭,他自己不想來,才假託自己病了。
仔細回想,一切似乎都有跡可循。比如傅伯雖然見識極廣,卻沒有一點要為朝廷效力的樣子。哪怕對兩千年前那位千古一帝秦始皇他也隱隱有些厭憎,還有點她說不上來的複雜情緒,更不用說如今這位看似不顯的女帝了。
他從未提及,既可以說是為了避諱,又何嘗不是一種輕視呢?
趙瑛覺得事情越來越有趣了。
傅伯會不會也是那位異人的手下?這股連皇帝都瞧不起的勁兒,和凌燭簡直一模一樣。
新年過後,長安城內外,一直到城郊,那股熱鬧勁兒還沒散,風中好像還殘留著線香和炮竹味兒。
驪山駐地也是如此,離卜算出祭祀的日子越來越近了,大家反而坦然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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