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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
臨安王第九子,當朝皇帝的親侄子。
“夫子當年收下我,興許有其他原因。可他願意教我,這份恩情我不會忘。”
“不會忘那你還……”趙瑛捏緊拳頭,話到嘴邊卻沒說完。
不知為什麼,她在姜遺光面前總是沉不住氣,輕易就會因為對方的一點舉動擾得心神不寧。
姜遺光道:“那件事我沒什麼好辯解的,你生氣也是正常。”
趙瑛恨恨道:“我生氣?我才不生氣,和你有什麼好氣的?”她早就知道姜遺光不正常,根本沒有尋常人的善惡之分,和他計較只會把自己氣死。
平平氣後,趙瑛說:“那位九公子說的沒錯,我娘臨終前和我說過幾句話,我也知道了些當年事。”
“當年……有人委託我爹收你為徒。”
姜遺光神色一凜:“是誰?”
趙瑛說:“不知道。”
“你應該也聽過,我爹當年捲入那場舞弊案,他本來該判流放三千里。雖說不是處死,可我爹的身體……流放三千里哪裡還有命在。”
“是那個人,他救了我爹一命,改流放為監禁,牢裡也多有關照。所以他的要求,爹爹不能不聽。”
“這些都是我娘告訴我的,你不用擔心我被騙,至少……我娘認為那是真的。”
趙夫人臨死前說的那兩個字,是“嫁妝”。
趙夫人留下不少東西給女兒做嫁妝,其中便有一套她親手為趙瑛制的嫁衣,上面繡著一對戲水鴛鴦栩栩如生。只是那嫁衣還差一些,沒能完成。
趙瑛便天天在屋裡繡那件衣裳,她也沒想著嫁人,只是要把娘留下的這件衣服繡好。
近衛們起初還監視,後來看她只是在做針線活,便由她去。
發現那些人不再隔著窗子看以後,趙瑛把精緻華美的鴛鴦一點點拆了。
露出裡面用最輕薄的絲絹、最細小的文字,密密麻麻寫下的一段往事。
趙瑛看過後,將它貼身藏好,冬日生火,從袖子裡抽出絲絹燒了,神不知鬼不覺,沒有人知道她看到了什麼。
現在說起來,那些不甘、憤怒、委屈都淡了,她只想好好活著。
姜遺光:“師母有沒有提到,那個人是什麼時候提出這個要求的?”
趙瑛搖搖頭:“沒有具體說,但大致能推出來。應該是……十年前。”
“那個人沒有親自來,只是讓人帶了一樣信物,我爹看了以後就要把信燒了。我娘幾次問他,我爹才說出實情。”
“後來……我爹收下了你,娘起初有顧慮,但你那時慣會裝模作樣,裝出個乖巧樣子討她歡心。她便覺得……縱使受人致使,你也是不知情的,況且那人對我們家有恩。所以她也把你當兒子看,但是……”
但是什麼,趙瑛沒說下去。
姜遺光輕輕嘆氣:“抱歉。”
“你道歉有什麼用?”趙瑛沒想落淚的,可不知不覺間眼前視線又模糊成一片,還是有水滴到自己手背上她才發現自己哭了。
“道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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