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騙年輕男子。”
“你也知道,男人昏了頭,什麼誓言都敢說。但凡有男人被騙,著了道,立下個願意將心給白姑娘的許諾,過不了幾日,白姑娘就要來取走他的心。”蘭姑邊走邊說。
黎三娘笑道:“這樣一來,豈不是我只要戴上白麵具,就會被認為是白姑娘?”
蘭姑也笑起來:“這可不行,你沒瞧見這滿大街的都沒有人賣白麵具也沒有人戴白麵具嗎?聽說戴白麵具會讓真正的白姑娘生氣,到時候,面具就摘不下來了。”
“還有這種說法?”黎三娘不以為然,“這樣一來,面具豈不是要一輩子戴在臉上?”
“是呀,聽說白姑娘就是生前遭了人迫害,她的情郎不想和她在一起,就在她的面具裡放了毒藥,等白姑娘戴了面具後,整張臉都壞了,她就再也不敢摘下來,從那以後,白姑娘就要戴著面具專門找年輕薄情的男人復仇。”蘭姑嘆道。
“雖只是傳聞,可也算得上空穴來風,有幾分信度。”
黎三娘調侃道:“真要有白姑娘,他們三個人應當不會出事吧?”
蘭姑一愣,噴笑:“好個黎三娘,壞心思在這兒等著呢。”
“他們三個,九公子和慎之還好,善多……我總憂心他被纏上。”蘭姑認真道。
黎三娘卻一挑眉,說:“倒也不必擔憂,他能平平安安長這麼大,總有些自己的手段。你和慎之就是太縱著他了。”
蘭姑道:“再怎麼有手段,也不過才十六歲,我十六歲時,煩惱的最多不過是家中嫁妝,哪裡會想到要考慮生死?”
正說著,她們走到一條小巷附近。
夜風將裡面的血腥味吹了出來。
二人對視一眼,隔著面具都看到了對方驟然斂起的肅容。
“要不要進去看看?”黎三娘手已經搭在了腰間匕首上。
蘭姑道:“還是少生事端吧,我們一插手,說不定更復雜。”
黎三娘苦笑:“也是,等會兒叫人來報官就好。”
被這麼一打岔,二人都沒有了繼續逛的興致,看天色也晚了,索性準備慢慢走回客棧去。
兩人再次混入了人群中。
昏沉夜色,高高掛起的燈籠透著點紅光,兩旁人們嬉笑著,帶了猙獰古怪的面具,各自打鬧。就連街邊的小攤販也戴上了面具,頂著一張血淋淋可怖的臉招待客人。
遠遠望過去,好似一整條街都是鬼怪。
“我瞧著竟覺得有些古怪了。”黎三娘道。
蘭姑道:“我也有種感覺……”
不知為何,周圍所有人都戴上了面具時,其中一個要是想摘下反而會更艱難。
至少現在,蘭姑的手就搭在腦後面具的繫帶上,猶豫不決,不知自己要不要摘面具。
要是貿然摘下,恐怕不好……
具體有什麼不好,她也說不上來,只是她心裡總有種沉悶、古怪,又壓抑的感覺。
那些人,是不是都在悄悄盯著她?
等她摘了面具,是不是就會在暗地裡打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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