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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應該是我。”
他低聲笑著,眼淚滑進毛衣裡,他閉上眼,淚水浸溼了睫毛。
元成塌下了一向挺拔的背,指甲掐進肉裡,將指腹蹂躪得鮮血淋漓。
他坐到他身邊,攬著他的肩膀,輕聲開解:“絨英,沒有誰應該死、誰不應該死,你是絨月最愛、最掛心的人,好好生活——帶著絨月的那一份,好嗎?”
“我做不到”
“會過去的。”
絨英睡下之後,元成回到客房,展開地圖,沒有做任何批註,在腦海裡模擬上一次突襲的狀態。
他們藉助“邪教”的力量,打壓了聯邦的威信、殲滅武警隊,震懾聯邦,這還遠遠不夠。
必須要聯合其他飽受聯邦壓迫的周邊國家,稞罕不能孤立無援。
元成靠在椅背上,想著,軍區再過一段時間就要組織演習,肯定要去各個被鎮壓的國家巡視,這是個引發矛盾衝突的好機會。
他在卷軸上記錄了完整的計劃,放進床底下的傳輸機器裡。
他用這樣的方式和可辛傳遞訊息,絕對不會被任何人發現。
夜深,元成拉開抽屜,裡面空空蕩蕩,只放著一份結婚證。
他撫摸結實的封皮,沒有開啟。
絨月和絨英這對姐弟,長得極像,元成永遠不用擔心會忘記絨月的長相。
他彎下腰,雙手掩面,屋子裡只剩下顫抖的嘆息。
戰爭,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呢?
夜晚過去,又是新的一天,落霜遲遲沒有出門。
餘暉看他臉頰比昨天要腫,笑道:“去看醫生吧,消炎消腫。”
“不想去。”
落霜看著碗裡的白粥,很苦惱,滿臉寫著一個字:愁。
斯科特在一邊偷笑,他想起某個夜晚,落霜一面說著不愛吃糖,一面偷偷拿走桌子上的糖果。
這下好了吧,牙都吃壞了。
落霜喝了粥,一點精神也沒有,在家裡拖延了幾分鐘,還是出門了。
餘暉送他上車,目送他遠去,才和斯科特大笑起來。
“我真沒想到他會偷偷吃,以後一定把糖藏到別處去。”
斯科特搖搖頭:“您以後都買不到糖了,軍部對我們限制購買糖果。”
餘暉一愣,聯邦軍部對他們的管制竟然細化到如此地步
想起落霜那個可憐樣子,餘暉好笑又心疼,“不會要拔牙吧?”
“不會,軍部醫院有專門的方法。”
餘暉只能替落霜祈禱。
落霜抵達醫院,張琛正好拿著檢查報告,從不渝的病房那邊出來。
“怎麼來了?”
張琛知道落霜很排斥來醫院,往常都是催好幾次才會來,今天怎麼主動來了?
問題肯定很嚴重。
他目測落霜有些低燒,瞧見他臉頰稍微浮腫,心裡猜了個大概。
“牙疼。”
張琛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開了診室的門,“吃了多少?”
“不記得了。”
落霜迴避了張醫生那雙銳利的眼。
“張嘴。”
張琛一看便知吃了不少。
他長嘆一口氣,落霜的體檢報告他已經多番修改診斷意見,但瞞得住一時,瞞不住一世。
“你早做打算吧,這幾顆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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