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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恪走到廚房裡將水先燒上,然後走到前門的廊廳往外看,別墅前是條冰封住的小河,有條卵石鋪成的小徑將別墅前精緻的院落延伸到河邊松木搭成的水臺上,冬天的樹籬有些稀疏。
「將門關上吧,一會兒就能暖起來,」晚晴走下來,將冰冷的手在張恪的臉上貼了一下,笑著問張恪,「冷不冷?」
晚晴本沒有多少機會接觸到室外的嚴寒,衣服穿得單薄,只是別墅裡的窗戶要開啟來換氣,確鑿捱了一會兒凍。
張恪抓住她冰冷的小手從衣襟下伸到自己腋下來取暖,拿自己還是熱乎的手捧著她冰得愈發雪白的圓潤臉蛋,凝望著她明眸皓齒、清麗嬌媚,她成熟的容顏裡透著撩人的風情。
「看什麼看?人都老了。」晚晴不好意思的別過臉。
「哪裡有?」張恪雙手捧著晚晴的臉蛋轉正過來,過年晚晴就三十五歲了,難怪她會有這樣的感概。許多人都說女人過了二十五歲就會長出第一道魚尾紋,但是優越的生活與精心的護理確實會儘可能將女人的青春挽留得更長的時間,晚晴眼角唇邊並沒有細細淺淺的歲月刻痕,肌膚依舊有著年輕女子的嬌嫩與彈軟,只是神情間更有成熟女子的風韻罷了。張恪又笑著說,「雖然還很年輕嬌媚,不過還要時時澆灌一下……」手搭在晚晴漸軟的肩上,讓她依偎在自己的懷裡,「這麼大的風雪,肖瑞民出城來要好一會兒,我們是不是先進臥室參觀一下?」
「唐婧上午直打哈欠,你還有這個精力?」晚晴嬌嗔的看了張恪一眼,她就是看到唐婧坐車去機場時直打哈欠,想到她與張恪夜裡折騰得夠嗆才有些迫不及待的情熱,半推半就的跟張恪擁吻著上了樓梯到二樓的主臥室,這時候室內的溫度也升了上來,不再覺得寒冷。
雕花雙人大床,咖啡色的床單鋪展開,牆壁上掛著少女浴泉的油畫,臥室東南是個空間極大的弧角,擺著深橡木色的書桌,張恪一走進來,就知道晚晴是按照她的喜好來佈置這個房間,將晚晴推倒在床上,將她考究的風衣、裙裝、襯衣以及乳罩、內褲統統的脫掉,只剩下肌膚雪白、乳房豐挺的赤裸嬌軀……
肖瑞民比想像中要提早趕到。
晚晴的第一次高潮來得急促而暢快,她擁被躺在床頭,看著張恪手忙腳亂的在那裡穿襯衣,下面的東西還掛盪在那裡,嬌媚的笑著說:「你可要將我藏好了,我就不起來了……」
張恪穿好衣服下了樓,晚晴聰明得緊,做事又小心,沒有在樓下留下她的痕跡,他跑過去將沖了一杯速溶咖啡,端過來放到客廳的茶几上,院門外就有汽車的聲音傳來。
開啟門,讓肖瑞民與他的助手進來,張恪將咖啡、玻璃杯、水壺拿出來,笑著說:「這裡只有速溶咖啡,你們就將究一些……」
張恪每次到北京都是前擁後簇的,這次獨自在別墅裡招待他們,大概是有些事情或者有些人不想讓身邊的工作人員看到,肖瑞民想著談完事情還是趕緊走人,站起來接過杯子,看著室內的佈置,笑著說:「到北京來住酒店總是找不到這種住家的感覺,恪少對生活的要求還是很苛刻的……」
「住酒店,人稍閒下來就感覺應該找些事情做做,完全不會端著咖啡坐在沙發上發愣……」張恪坐下來,端著咖啡杯與肖瑞民寒暄。
「也的確要歇一歇,」肖瑞民笑著說,「中晶微芯的金山工廠差不多定下調子了吧?只可惜前面有東山島建港工程與新亭鋼鐵基地專案,不然中晶微芯的金山工廠將江南省有史以來投資規模最大的專案。錦湖的表現總能讓感受到峰迴路轉、柳暗花明的妙意,好些人這時候都滿地的找眼鏡呢。」
「……」張恪笑了笑,他說道,「我今天特意調出聯信與科王高科ess基頻板的採購資料,感覺聯信這兩個月的ess手機走量還可以,就是不清楚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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