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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恪指著自己的鼻頭問:「有提到我嗎?」
「下午你根本就是一個道具啊,新聞裡會介紹道具嗎?」許思譏笑他說。
想想也是,就算最後共舞時,自己也是基本站在那裡不動,孫靜檬那令人驚艷的舞姿才真正的征服別人。
孫靜檬卻是又羞又憤,過來抓過張恪的手,說道:「我們再過去喝酒!」
「還玩真心話大冒險?」張恪抬頭笑著問。
「害我當了一下午的舞女,陪我還有許思喝酒總可以吧。」孫靜檬連拖帶拽的要將張恪拖起來。
張恪無奈,邀孫尚義夫婦一起過去喝酒,孫尚義搖搖頭說:「你們年輕人在一起就可以了,我還是習慣十點鐘準時睡覺的。」
孫靜檬轉身到書房酒櫃拿出兩瓶干邑,跟她爸孫尚義說:「兩瓶酒借我們……」
聽到孫尚義心疼的吸氣聲,張恪轉頭看了看酒標,不是尋常的軒尼詩、路易、馬爹利之類的名酒,他也琢磨不透酒法上的法文酒名是什麼意思,酒標上有x·o標誌,那就表明是這個酒莊所產的特級酒,孫尚義搬出之前住的宅子,傢俱之類的東西並沒有全部搬出,搬出來只是做出一個姿態而已;不過書籍與酒,他都請專業的公司搬到這間公寓來,這兩瓶酒估計是孫尚義的多年珍藏。
有這種酒可嘗,張恪倒不介意給孫靜檬灌醉,孫尚義又猶豫起來,這兩瓶他都還打算留到某個特殊紀念日開啟來嘗一嘗,也要站起來跟著去喝酒,孫靜檬卻完全沒有可憐他的意思:「爸,你不要來了,你這個大酒鬼,你一過來,我們還能喝多少。」
孫尚義就這樣可憐巴巴的看著張恪、許思還有他女兒出了房間。
許思這間公寓只有小廳,臥室很寬敞,落地窗臺,窗臺一角放著藤編矮几與木雕蒙麋皮的小圓弧椅,坐在那裡能夠看見月光下的大海與岸邊的椰樹林。在許思臥室裡喝酒,氛圍比到頂樓的酒吧還要溫馨。
擰開慵懶靡靡的音樂,房間裡燈關上,月光灑進來,明亮如舊,人卻如浸在海水裡。
張恪拄著柺杖拿來水晶酒杯與開瓶器,分別倒滿三個酒杯,三人圍著藤編矮几而坐。
「要是姥爺在,發生今天下午這樣的事情,回去鐵定要會給大訓一頓,有些即使想叛逆一些,心裡還是有些陰影的……」孫靜檬感概了一句,接著臉色就變了,惡狠狠的盯著張恪,「不以為這件事這麼就算了!」
張恪合掌拜拜,嬉皮笑臉的說道:「願賭服輸,你要記得,我今天募集到的善款可比你要多啊,你要記住,我還可以要求你做一件事。」
「那不公平,我贏過你又沒有什麼條件。」
「沒什麼公平不公平的,誰讓你那麼自信的,認定自己不可能輸給我?」張恪悠然自得的舉著酒杯,「你硬是要賴掉,那我也沒辦法……」
孫靜檬咬著嘴唇,跟張恪糾纏著這個話題,一輩子都找不回這個過結,他以後可以名正言順的賴掉啊。她手臂撐在短几上,身子前傾,她還穿著那件黑色的低胸晚裝,挺立在胸前的那對顫悠悠的乳峰隨著身子前傾露出更多的白膩,雙峰間是幽深眩目的乳峰:「下午那女孩子到底是誰,看不出你小子很討女孩子喜歡啊,人家只為了能跟你聊天就掏出十二萬港元呢。」
「都說了很多遍了,就是上回到香港來,飛機的鄰座而已,許思姐也認識……」
許思穿著薄羊絨衫,胸、腰的曲線給勾勒得性感無比,她嫣然笑著,將張恪在飛機上吃雪糕噁心那女孩子的事情說給孫靜檬聽。
「這也行!」孫靜檬詫異的說,扳著許思的肩膀笑著說,「完蛋了,這樣都能行,我看張恪這傢伙以後一定是個會讓很多女孩子既恨又愛的花花公子,」拿赤著的玉嫩鮮足去踢張恪的小腿,冰涼的腳趾蹭得張恪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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