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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劉書記決定將你調去市政府辦,就這做菜的麻利勁,就足以讓市政府辦的官老爺自嘆不如了,」陳育相貌儒雅,與於、顧是幾十年的交情,說話隨便,問道,「聽說秦霜華要當副市長,市裡是不是有這種說法?」
「我們天天在市政府裡的人也只是道聽途說,誰知道訊息是從哪裡傳出來的?」顧曉梅說道。
「秦霜華最早幫著張知行將雲池酒業一起做起來,秦霜華當上市輕工局局長,據說就是張知行當上常委後不久直接提名的,現在張知行當上副書記、市長了,提秦霜華當副市長那是再順理成章不過的事情了——張知行想在新蕪做成什麼事情,還不是要找幾個幫手才行?」陳育笑著說。
「當初你為什麼不主動去雲池酒業,不然你就是副市長了?」顧曉梅也沒有否認陳育的猜測,只是跟他開玩笑說。
「三年前張知行到新蕪來,頭上直接開著省長徐學平愛將的光環過來的,一到新蕪來就掀得新蕪波瀾洶湧,誰能看清他的水底——三年前,就算張知行做了好事,誰能說他好?跟著他是禍是福都難預料,現在當然是另說。說起來,秦霜華還是有幾分能耐的,張知行真要提拔他當副市長,也沒有什麼人會不服氣。」
「你不就清高了些吧?」顧曉梅還是很隨意的就戳陳育的痛處,「在張知行到新蕪之前,你對新蕪的白酒產業不是也有自己的想法吧?早跟你說了,要想做成事情,有些清高還是要放下的。事實證明什麼?張市長不是非常得群眾的擁戴?今天市政府辦公會議,張市長在會上就提出來,在經濟發展上,各委局要少動不切實際的花花腸子,能讓群眾都普遍受惠的政策才是好的政策,下一步就重點打造菜園子產業,他說農戶養豬種菜也能發家致富——我想張市長的經濟眼光比你厲害吧,你三年前怎麼說人家來著?我可記著呢,『是騾子是馬還要人家出來溜三年再說』。」
給顧曉梅這麼說著,陳育也不惱,只是涎臉而笑,說道:「那也只能說張知行剛過來時將大家都迷惑住了,你那時候就能確認張知行清廉,不總得有著認識的過程?」
於衛插嘴道:「不過我們剛才核實過,張市長的兒子還真不是個東西,你讓你家小寧在東大避人家遠些。」
「什麼,你們在說什麼?」陳寧歪頭腦袋、嬌潤嘴唇微噘著,清澈的秀眸看著三個大人,「怎麼扯到我頭上來了?」
「新市長的兒子也在我們東大上學,還是國商院的,他們在說他。」於竹抬頭說道。
「是嗎,我見過嗎?」陳寧問道。
「他比我們大一屆,在本部,只聽說他從來都不去教室上課的,我在本部一年也都沒有見過他是什麼人,只是聽說過他的一些事情罷了——聽說他大一期末考試時作弊給他們年級主任當場抓住,那個年級主任最後因為這事給趕出了東大;還聽說他有一次很難得的去教室裡聽學校講座,結果在教室裡跟老師對罵,把我們國商院一個很有名的教授罵得吐血,現在都還躺醫院裡成了植物人——你在新浦校區就沒有聽說過這些傳說?還有一次,聽說他的朋友給校學生會的人欺負了,你猜後來怎麼樣?學校的學生會辦公室給他拆了精光,還差點給他一把火燒掉,現在校學生會辦公室的門還留著給他踹破之後補上的印子——聽說他看上師大的一個女孩,那個女孩之前就有個男孩子在追,不曉得他用了什麼手段,那個女孩子後來就跟他了,之前那男的氣不過就請社會上的混混對付他。就在本部東門,他的手臂給幾個混混紮了一刀,你猜後來的結果怎麼樣?那男的給判了二十年,扎他一刀的黑道分子給判了死緩——你說說看,不就爭風吃醋打架手臂給劃破了一下?一個判二十年、一個判死緩,人家牛叉吧!」於竹問道,「跟留學生打架、追漂亮女孩子之類的這種事多呢,說三天三夜都說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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