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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輕染反應過來,爹是在這等著她,小臉一垮,不情不願的答應。
翌日傍晚,林輕染梳妝了一番,隨著林老爺一同離府,馬車朝著映湖而去。
夏家父子安排了一艘華美的畫舫,船樓上的四角亮著彩燈,紗幔輕盪,船頭坐著的琵琶女彈著清詞小曲,倒也雅緻。
登上畫舫,夏家父子出來相迎,夏老爺與林老爺寒暄了幾句,介紹道:「這是我那三子,夏書銘,林老哥還不曾見過吧。」
林老爺笑道:「如何沒見過,滿月酒我可是喝過的。」
夏老爺哈哈一笑,「確實,是我忘了。」
夏書銘斯斯文文的行禮,「見過林伯父,林姑娘。」
早在兩人登船時,他一雙眼睛就從上到下將林輕染端量過一遍,他見過的女子不在少數,一眼便勾出了她衣衫下的曼妙,此刻落在她裙上目光,更是想將那薄衫窺透。
等抬起眼時,已經將思緒收斂乾淨,白淨端正,渾然一幅君子模樣。
林輕染注意到他竟然也生了雙桃花眼,正朝自己微笑,她點點下頜,「小女見過夏伯父,夏三公子。」
林老爺兩人談著生意的事,林輕染不耐煩聽,百無聊賴的望著湖面,夏書銘時而與她說話,不像讀書人的木訥,也沒有世家子弟的玩世不恭,林輕染難得願意多說上兩句,卻也興致缺缺。
臨告別時,夏書銘道:「我甚少來江寧,聽聞此處的六折十二回長廊的景色堪稱一絕,不知有沒有機會請林姑娘帶在下去見識一二。」
林輕染輕顰了顰眉心,想他在江寧也待不久,便託詞道:「我這幾日都不空。」
夏書銘望著她風折的細腰心裡酥癢,卻也不急,這樣的殊色美人他自然願意花心思,何況他是為了娶她而來,「無妨,那便等姑娘有空的時候。」
四月一過,幾場雨之後,天暖的就尤其快。
沈聽竹坐在書房內,翻著暗衛送來的書信,越看眉頭皺得越緊。
那姓張的舉子家境尋常不說,為人木訥又不圓滑,將來仕途必然不順,如何能許林輕染穩妥踏實的日子。
而那夏三,在外裝得一副端方雅正的君子模樣,其實早早就偷摸在外面養了一房外室,這樣的人也配肖像他的染染。
接著翻,還有常年習武的,若是動粗,小姑娘那把嬌滴滴的身子,如何受得住。
再往後翻,無論好壞,沈聽竹都能挑出刺來。
他把書信一合,沉著臉將上頭的人全否了。
那日之後,夏書銘之後又來請了林輕染兩回,到第三回 時,林輕染實在是不好推脫了。
再看一旁唉聲嘆氣的爹爹,林輕染只得讓秋芷去回話。
秋芷應聲往外走,林詔大步從院裡走了過來,手一揮,「不用去了。」
林輕染不解的閃了兩下眼睫,林詔板著臉道:「我剛剛得知,那夏三在外頭養了外室,連孩子都偷摸有了。」
不等林輕染說話,林老爺先一巴掌拍在了桌上,「竟有這樣的事,個混帳玩意,不知檢點的也敢來求娶我的女兒。」
林詔道:「至於那張懷,家世不看,人品倒是還過得去,就是有個嗜賭成性的姐夫,時常使喚妻子回孃家拿錢,若是沾上,怕也少不了牽頭皮的事。」
林詔又接著細數了兩個,或多或少都有些錯處,他眉頭皺緊,「爹,你再相看的時候,起碼查清了底細。」
林老爺臉上一陣青一陣白,這些私隱的事,他還真給忽略了。
林輕染當趣事聽著,輕輕睇著兩人,「這麼說,我不用再見些亂七八糟的人了。」她揚了揚語調,十分高興,「那我回屋了。」
暮色漸深。
沈聽竹近來越發沉靜,時常一日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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