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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零九章 伏擊(上)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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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上南斯州因為蘇燦到來的那場歡迎會極為熱鬧,但事實上誰都知道風雨在無形中堆疊。

蘇燦到帕洛阿爾託的第二天,南斯州一份名為《金門城觀察家》報的報紙率先刊登了臉譜聯合創始人抵達南國的訊息,接著才開始陸陸續續有相關的媒體版面展開零星報道。更大範疇的南國國內主流媒體都沒有跟進,一個創始人的到來,砸不出什麼風雨,大家都在等著看最後的結果,臉譜是否能夠獲得可能在其下後續發展充沛無疑的資金。

其實大部分南國頂尖企業都不會因為一些重大問題在事先被弄得風風雨雨,那些由最精英的人構成的巨大公司董事會上的一舉一動,大部分都是隱秘之極的,甚至到底具體有那些董事名單都會對外保密。只有在塵埃落定的時候,往往公司的一個董事會通告,才會激起外界的滔天巨浪。而往往最激烈交鋒的過程,都幾乎是秘不外宣,甚至是冷酷的。

臉譜網在董事會還沒有討論出任何成果的時候,就已經預先透露了扎克要拋售蘇燦公司股份的資訊,這無疑是很不成熟的。但似乎在這一刻,人們很能集體理解臉譜為什麼不專業,很多人在伴隨著對其人權聲討的過程中所深深不信任的,大概也是兩個創始人那近乎於可以讓無數老態龍鍾的資本家嫉妒的年輕。

帕洛阿爾託卻是戰雲密佈。

在臉譜總部的每一個人都意味著這場即將召開的董事會意味著什麼。而在臉譜總部工作的年輕人們現在走出門去不是會碰上斯坦福的少女搭訕,也不是咖啡店的年輕老闆會詢問他該如何去加隔壁那家精品店美女老闆娘的賬號。

他們會遇到南國施樂公司帕洛阿爾託研究中心的職員們詢問那個傳聞中聯合創始人的長相,身高,年齡,以及是否會功夫。

還會碰到在愛迪生大街惠普公司的那些員工們詢問兩個創始人如果分家,各自到底有多少錢的問題。換做一年前惠普公司的員工還會端杯咖啡故作沉思狀來一句,“說不定我們某天會擴充套件社交業務,從而收購你們的公司。”

現在的臉譜是一個龐然大物,龐大到如果有一天它想做個人電腦業務,說不定就會像是今年聯想宣佈收購Ibm全球個人電腦業務一樣收購惠普的個人電腦。那個時候就將是臉譜的員工告訴惠普,“你們開價吧。老子有的是錢。”

蘇燦是星期四到的南斯州,董事會被告知將在下週一進行。臉譜的五人董事局董事們將在這段時間陸續到會。

郵報集團的唐納德在週六乘噴氣式飛機抵達,阿克賽爾合夥人公司派來兩個高層協助吉姆處理董事會事宜,而與此同時,之前和阿克賽爾公司一樣聯合融資的格雷洛克和美瑞泰克資本兩大風投商也派出了自己的董事會觀察員。

觀察員制度是一種很靈活的方式,是保證保護企業管理層的權力意志以及保障投資方同樣取得話語權的一種現代公司董事會治理制度。如果企業的狀態並不適合授出寶貴的董事會席位,投資人可以作為“董事會觀察員”,以獲得他們需要了解的資訊,而不用承擔任何做決定的實際責任。這種透過與投資人更簡單的契約關係,創業者也可以避免與所有董事會成員產生緊張的關係。

當然起用這種制度的公司還是比較少的,很多投資方必須要保證自己在董事會的地位和權益,只有類似於阿克賽爾,高盛集團,格雷洛克,紅杉資本之類的巨型公司,有把握保證即便是不在董事會享有一個席位,透過觀察員也能有足夠的力量保障自己的意志可以貫徹實施。

觀察員作為列席會議出席董事會,只不過只是旁聽,當然可以提出自己的意見,但是在真正最後的表決中,沒有表決權。

過去和阿克賽爾公司進行聯合注資的格雷洛克和美瑞泰克資本自然不可能再從臉譜董事會上拿到珍貴的席位。事實上在扎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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