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可恥行徑 (第2/5頁)
著自己兩世為人的經驗技巧化險為夷,能夠獲勝,純屬本能。哪裡還顧得上研究從前南大的辯論歷史。
看蘇燦沉默不語,董小佳越加得理不饒人,以為蘇燦反思了,愧疚了,於是不依不撓,“你的指導老師難道沒告訴過你,辯論時坐在對面的是我們的朋友,辯論應該建立在雙方對其意思的真實理解基礎上面,把觀點推向極端化,邊緣化,是一種極其惡劣的辯論伎倆。這不叫技巧,根本談不上技巧,頂多算是那些二三流的手段。不配登堂入室的參加辯論。”
蘇燦心裡面也是不爽,這好歹當著眾人的面,這個董小佳還真以為自己了不得得很了,不服輸,輸了過後卻還要言辭死咬,吐一口心頭惡氣,那自己也不能墮了氣勢吧,就道,“就算這些只是伎倆,而非技巧,那麼剛才石國民老師已經給過點評,沒有挖掘到題目深層次的內涵,你也說層次論是一大亮點,可惜你沒有明確的反擊我們,什麼是高層次的自由,什麼是低層次的自由。按照那種方式,獲得得就一定比失去的多嗎?我今天享受了一個漢堡,就一定比吃了頓海鮮大餐層次更低嗎?沒有從這上面攻破,我想你的技巧,比起我的伎倆,也高明不到哪裡去,甚至還根本不如嘛。另外,輸了就不服氣,尖酸刻薄的指責別人,你的風度,也不比我高明太多。”
“我尖酸刻薄!?”對於出身於炎國名畫家的良好家境,從小接受的都是正統教育的董小佳來說,“尖酸刻薄”這個詞所表述的意思,實在太過於豐富了,豐富到等同於她腦海裡一切藍市那些老女人的形象總和,這讓她憤怒得幾近抓狂。
蘇燦對董小佳那張寧靜而白皙的臉因為憤怒產生出幾分酡紅的狀態熟視無睹,依然我行我素的道,“哲學上對自由的解釋是對必然的認識以及對客觀世界的改造。可以衍生為想做一件事的時候,所受到的限制越少越加自由。而財富的積累,所受到的限制又有多大呢?我想你們大可從這方面下文章來駁倒我們的觀點,所以你們的失敗和評委老師所述一致,沒有將辯題深化到哲學層次上面。對自身準備的不足以及技巧的欠缺,卻總結到對方的風度和伎倆的問題上,不覺得太輸不起了嗎?”
蘇燦這最後一句沒有下重語,因為看這般模樣,如果自己再來一句“這簡直是毫無風度,張口胡亂攀咬!”,估計面前這董小佳當真張口咬自己的心都有了。
董小佳氣急敗壞的盯著蘇燦,她生氣卻有一種獨特的味道,雖然長得很普通,但是那張白皙寧靜的臉一旦做出一個仇恨的表情,配合她水瑩瑩的桃花眼,不知道的還根本不能分辨這到底是生氣,還是在撒嬌。
“你給老孃記住今天說過的話。”董小佳丟下可以驚世駭俗的這麼一句,轉身即走,連在南大多呆一秒也是欠奉。
她這麼一走,在多功能報告廳的追隨者一干人群,也緊隨其後,很快即走得七七八八,留下少許一些人,就連站一旁和人交談的林珞然,也因為這幕變故朝著蘇燦看了過來,和周圍的人群一樣,帶著困惑和不解。
蘇燦回報以眾人苦笑。
然而這對南大來說,卻是相當值得歡慶的一件事。對手被激得撒手而去,這顯然很值得作為起鬨的籌碼。
於是鬨然聲此起彼伏,今天南大終歸是榮耀的一方。在辯論賽上的敗方董小佳一隊於天色黯淡,一個個表情古怪的聽著多功能大堂傳來的熱鬧聲音,在地熱消減略有爽意南大園區的環境下,集體踏上返校歸途的大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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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同學,我有個朋友想和你照張相,可以嗎?”
“蘇燦,你叫蘇燦吧,這個名字很熟悉啊,我們是不是認識,是老鄉吧,你哪裡的?”
“你是大一的那個蘇燦嗎,今天辯論賽打得很好啊,繼續努力啊。”有人走過來拍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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